我應了一聲,揹著槍跑到吊橋邊,解開繩索,放下吊橋,衝內裡阿誰狗屁帽子一揮手。
炮樓是兩層,剛進到內裡,發明梯子下倒豎著一個鬼子的屍身,這應當是從上麵一頭栽下來硬撞死的。
我靠,這是咋回事,莫非這幾個東西是把女人送來讓鬼子糟蹋的?這特麼也太牲口了吧。
就在他跪在地上搗頭如蒜,忙著表忠心的時候,三麻子朝我一擺頭,我抬手衝著胡萬林“啪”的就是一槍,槍彈打在他的腦袋上,噴出一股血漿,他驚奇地看了我一眼,一頭栽在了地上。
“八格!”他的話剛到這,三麻子猛吼了一聲。
這傢夥,隨口胡扯的才氣無人能敵。
倆女人驚駭之下,不知所措。
炮樓頂上,一個鬼子死死抱著那條野狗,倒在了牆垛子下,都死了,隻是,那狗還死死咬住鬼子的脖子,鬼子瞪眼張嘴,神采極其猙獰可駭。
我們哪敢放他,我跑近,衝著他的腦袋又是一槍,那小子這才栽在地上啞了聲。
這倆女的,一個約三十多歲,黑襖藍褲,長得普通,但因被繩索捆著,把胸前兩個大奶勒的格外顯眼。
我小聲問三麻子:“三爺,包完餃子放她們回家吧,過年了,她們也要忙。”
兩人皆麵帶驚駭,畏畏縮縮地低著頭,被倆男人推了過來。
我話裡的意義是,鬼子還活著呢,咱去不是找死嗎?
幾近與此同時,三麻子也一槍撂倒了一個男人,剩下的阿誰一看不好,起家拔腿就往外跑,我一槍打中了他的胳膊,那小子慘叫著“咕咚”跌倒在地,見跑不了了,忙回身跪在地上搗頭如蒜,連喊饒命。
“你倆是哪個村的,家裡有啥人,姓甚麼,叫甚麼,多大年齡,本身說說吧。”三麻子號令道。
“吆西!”三麻子俄然哈哈大笑起來,學著鬼子說中國話的口氣,衝胡萬林道,“你的,哪兒搞來的花女人?我的,喜好!”
阿誰三十多歲的女人哭道:“太君,我家裡另有白叟孩子,男人也死了,行行好求您彆殺我呀,我們從命,您要我們乾啥,我們就乾啥,隻要您彆殺我們……”
我和三麻子洗了手,一個和麪,一個剁肉,剁菜,叮叮鐺鐺地籌辦包餃子,過個肥年。
槍聲仍在不竭地響,間或傳來手雷的炸聲,看來,鬼子真昏了。
不到二裡地,我陷進坑裡或溝裡三四次,三麻子也被摔得日爹罵娘,折騰了近半個小時,我們纔來到了炮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