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館門,猜拳的幾個酒客並冇人重視我。
他卻不覺,邊晃閒逛蕩地走著,邊哼著小曲:“摸呀摸,一摸摸到了心口窩,兩個烏黑的饅頭饞死小我呀……”
“找你馬格逼,你睡我老婆還要我再找你錢?想屁吃去吧。”
我怕他拿著錢跑了,此人生地不熟的地,真若跑了,我也不敢追呀。
醉鬼走了幾步約莫冇聽到我的動靜,轉頭見我還站在門口,罵道:“你特麼還不出去,站那兒乾啥?出去,關上門,孃的,怯懦就彆找女人。”
你娘,這《十八摸》還挺風行的呢。而這類人,在街麵上雖是惡棍,但曉得的事多,或許他能曉得哪家有暗娼。
醉鬼一揮手,晃閒逛蕩地向前走去,我提心吊膽地緊跟,手裡的銀洋也攥的更緊,恐怕從衚衕裡竄出幫地痞搶了去。那就完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抽身向內裡走去。
“我?我找王掌櫃的有點事。”
我點頭應道:“是,大叔,我毫不敢亂來你的,你放心好了。”
這時,油燈點了起來,我低頭進了裡屋,瞥見土炕上一個約四十多歲,頭髮有些混亂的女人,那女人很瘦,暗淡的燈光下,麵龐有些蕉萃,穿戴也很陳舊,釦子也冇扣,衣衿就那麼胡亂地攏著,模糊暴露半個乾癟的奶。
這,就是傳說中的暗娼?
醉鬼罵著,出了屋,隻聽院門嘩啦一聲,接著就冇動靜了。屋裡,隻剩下我和阿誰老女人。
我內心想著,就跟著進了屋,那醉鬼腳下能夠踩著了一個木凳,“嘩啦”一下,他驚叫著幾乎跌倒,不由大怒,罵罵咧咧地進了裡屋。
伴計有三十多歲,圓臉蒜鼻頭,一副馴良相,我冇見過他,能夠是纔來冇多久吧。
那醉鬼帶著我沿街走了約幾十米,拐進了右邊的一個小衚衕,因為衚衕裡冇燈光,黑漆漆地,我不由謹慎起來,悄悄從兜裡摸出一個石頭蛋子,警戒著周邊的動靜。
我說到這兒,臉刷地熱到了脖子,畢竟是第一次出來費錢找女人,有點嚴峻,也有點害臊,抹不開臉呀,年青輕的。
“噢,”伴計見我不是來用飯的,神采一沉,愛理不睬隧道,“掌櫃的回家了。”
就在我和那女報酬難的時候,醉鬼衝那女人道:“老婆,今晚你陪這個小兔崽子睡,一塊大洋呢,值!嗬嗬……”
說完,回身今後間走去。
伴計高低打量了我一眼,道:“你乾啥的?”
“老婆,來人了,點燈。”醉鬼叫著,走到小屋門口,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