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夠？
雲晨抽抽鼻子，“潛法則。罪大惡極的會直接被打入牲口道，生前無大惡，積分又不敷轉生為人的，就要穿越到各個時空做社區辦事。”
“你……你是如何死的？”
方慕安一點理睬雲晨的閒心都冇有，繞過他大步流星要進簽證中間。
都斷袖了還為社會做個屁進獻，何況做不做進獻關他甚麼事。
方慕安還冇翻完白眼，簽證官就已經在一個小本上蓋了章，“這是你第一站的通關文牒，辦事工具是進京趕考的小舉人，他本來的命數是年紀悄悄高中狀元，被皇上賜婚娶公主，可婚後女強男弱，他與敬愛之人失之交臂，英年早逝，鬱鬱而終。”
方慕安嘲笑一聲，“我殺了人。”
方慕安的眼睛俄然酸的不可。
雲晨胡亂抹一把眼淚，對著方慕安惡狠狠地謾罵，“你必定會遭到獎懲的，康哥對你那麼好，你竟然下得了手殺他；你疇前如何對我的都忘了嗎？不但是我，另有那些喜好過你，追過你的男生，你都一概打擊，你就算不打入牲口道，做的社區辦事也好不了。”
方慕安一臉滿不在乎，“我殺了你的老相好。”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竟然看到了上輩子的熟人，三年前追他追的鞋都跑掉了，不出兩月又移情彆戀的花心小娘炮。
方慕安清清嗓子，“那一槍不算殺人，頂多算幫手他殺，何況崩了他，我不也死了嗎？”
方慕安果斷地點頭，“不去。”
簽證官拿著方慕安的質料，一字一句地讀，“天生吸引同性的體質，恰好一輩子恐同，初三被同桌剖明，錯手把同桌鼻梁打斷；高二被學長剖明，錯手把學長打到肋骨骨折；大一被室友強吻，錯手把室友推下三樓；研二被助教摟了一下腰，錯手把嘗試室砸了；三十歲生日被人給強了，一覺醒來，一言分歧拿槍把人給崩了。”
你說呢！
“你殺了誰？”
簽證官被噎的無言以對，隻好說了句，“如何挑選處理題目是你的自在，可半途出了不測產生甚麼，與人無尤。”
雲晨急得兩手並用地拉住方慕安的胳膊，“安安，你不管我了嗎？”
方慕放內心到底還是有些鬆動。
當初開槍是一時打動，康時年死了，他悔怨也來不及了。
雲晨像魂一樣浪蕩在簽證處門口，眼睛紅紅的彷彿糾結了好久，方慕安本來還想躲開他，冇想到那小子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屁顛屁顛跑來認親，“安安，你如何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