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
梁天朗內心已經有了一個猜想,“因為洛斐然?”
廢話,清算醉酒殘局的事他做過一次就不想再做了。
宿醉的滋味,就像是感冒與暈車同時發作,除了頭痛噁心,身子也是軟的。
泊車場……
喬義哲對周沐仁的應激措置敬謝不敏,“虧你還是做公關鼓吹的……我週末兩天要去華恒影視基地幫客戶拍一個mv,今晚八點就解纜。”
喬義哲失聲嘲笑,“我掛了。”
喬義哲還來不及抗議,梁天朗就把電話掛斷了。
“喂……我們早晨八點解纜,你清算好東西了我們開車去接你。”
為甚麼接……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想跟你拉開間隔。
梁天朗見喬義哲不說話,就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我早就警告過你要甩了周沐仁……如何?他和洛斐然舊情複燃了?跟你提分離了?”
最糟糕的是,他腿上的道具不見了。
“時候不早了,我還要上班,有甚麼事返來再說。”
“謝我甚麼?看到你阿誰模樣不管你嗎?”
“不消了,我坐火車也能夠。”
車開到空中,喬義哲才淡淡回了句,“冇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