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安狠狠白了雲晨一眼,一把推開他走進簽證處的大門。
雲晨被方慕安要命的眼神嚇到手抖,“你神采如何那麼可駭?”
“你虐同虐了一輩子,當然要在這個上麵了償,穿越到當代做辦事吧。”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竟然看到了上輩子的熟人,三年前追他追的鞋都跑掉了,不出兩月又移情彆戀的花心小娘炮。
雲晨急得兩手並用地拉住方慕安的胳膊,“安安,你不管我了嗎?”
方慕放內心到底還是有些鬆動。
“多少小時的社區辦事攢的夠積分?”
方慕安嘲笑一聲,“我殺了人。”
方慕安踏上時空列車,把護照和簽證亮給售票員,售票員昂首看了他一眼,麵無神采地打了一張票。
現在剩下一縷魂,*的不適固然消逝了,精力的疼痛卻冇減少半分,他到現在還溺在不知所謂的絕望中出不來。
雲晨胡亂抹一把眼淚,對著方慕安惡狠狠地謾罵,“你必定會遭到獎懲的,康哥對你那麼好,你竟然下得了手殺他;你疇前如何對我的都忘了嗎?不但是我,另有那些喜好過你,追過你的男生,你都一概打擊,你就算不打入牲口道,做的社區辦事也好不了。”
“你覺得喜好同性的人都是逼迫人的變態嗎?”
方慕放內心升起不詳預感,“滅亡後須知上麵如何冇提這事?”
“我本身都管不過來管你乾甚。”
方慕安想吐。
“去不去你本身考慮,冇有人勉強你,大不了就像他們一樣,在門口浪盪到六合絕頂。”簽證官嘴角暴露個玩味的笑容,“阿誰被你殺了的人,也去做社區辦事了,說不定你們另有機遇再見麵。”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兩個都是見異思遷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