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義哲扶他把褲子拖到膝蓋,“你內裡的保暖褲呢?”
“我用保溫杯幫你籌辦。”
喬義哲回擊就拍了周沐仁的胳膊,“你竟然另有臉嗯,今晚的事我還冇跟你算賬呢。”
周沐仁玩火*,腸子都悔青了,他剛纔實在不該該對勁失色地放手,現在人跑了,他還在中間卡著,餘下的要他獨立重生就太冇天理了。
“可我現在就想捐軀。”
他們的乾係產生本質竄改的那一晚以後,喬義哲已經好久冇叫周沐仁作周先生了,現在這麼稱呼,較著是為了要決計拉開間隔。
“你同意了?”
喬義哲每天下了班就忙著上彀找資本,新年剛過,屋子真是不太好找。可當初他和周沐仁定好的分離合約上寫的是半個月內要找屋子搬出去,不管如何困難他都要抓緊。
幸虧周沐仁還是看得出眉眼凹凸的,“大腿彷彿抽筋了,剛纔動的時候冇太重視,停下來才感覺疼。”
周沐仁就隻是笑,“是你說的如果我兩條腿都瘸了你就搬返來,我隻不過是照你的叮嚀在做。”
“你做甚麼我吃甚麼。”
周沐仁這才笑著把重心調回正中,手還鬆鬆地摟在喬義哲的腰上,“你蕭瑟了我這麼多天,讓我抱一下吧?”
“想用飯。”
喬義哲無聲哀歎,從地上爬起來揉揉腰,再把周沐仁也拉起來,半扶半抱地把人弄回房,“剛纔行動那麼大,有碰到傷處冇有?難過的話必然要說。”
周沐仁恐怕他又說出甚麼恩斷義絕的話,未雨綢繆地先把他的嘴給捂住了,“你說話之前,先聽我說。我一點都不為我剛纔做的事悔怨,要說有,也隻要一點遺憾。”
周沐仁美滿是詭計得逞的神采,推推賴在地上的喬義哲,“快扶我起來,我想沐浴了。”
喬義哲已經冇有甚麼力量跟他一爭高低,乾脆軟了手腳隨他去。
那傢夥的力量實在太大了,他之前就有領教,明天更是大開了眼界。
蔡小薰輕嗤一聲,語氣儘是諷刺,“一整天跟丟了魂似的,隻瘸了一條腿算好了。人交給你,我走了。”
這傢夥公然在出幺蛾子,人站在樓梯口作勢要往下跳。
喬義哲洗了澡,到床邊撿了寢衣穿好,看都不看周沐仁就要開門出去睡書房。
周沐仁渾身有力,明智上感覺既然喬義哲已經下定決計,他就應當就此罷休;可感情上他又對事情的生長接管不良,“真的不能再好好考慮一下嗎?你當初明顯說過你不會受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