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宸意味深長的撇了他一眼:“我可不敢勞煩太子殿下給我走後門,如果讓您的粉絲曉得了,還不得把我殺了。”
寧遠宸啪啪啪打了十幾個巴掌,直到心中那口悶氣出了,這才發明本身的手都打麻了。他活動了一下痠麻的手臂,向後一靠,閉上眼睛不再看顧昭庭。
不過,或答應以操縱顧昭庭。見他明天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模樣,看來是已經曉得本身被皇後矇騙的事了。國度固然是立憲製,但皇室還是有必然的話語權,顧昭庭本來就很聽他的話,害死過他一次,有了賠償的機遇,隻會更加聽話。有了顧昭庭,麵對韓遜,他起碼不會毫無抵擋之力。
本來顧昭庭冇發明體係的事情,隻覺得是復甦了宿世的影象。寧遠宸心想。又問道:“那你上輩子活到了甚麼時候。”
顧昭庭還好說,他並不是個善用戰略和有城府的人,如果冇有寧遠宸護著,他可否活到十歲都很難說,而能當上天子,也是因為皇兄們在奪嫡之戰中死的死殘的殘,最後剩下的幾個又不是寧遠宸的敵手,這才讓他撿了漏。如果生在淺顯人家,憑他在詩詞歌賦和琴棋書畫上的天賦,應當會做個浪漫多情而又悲天憫人的文學家。
顧昭庭的一番悔怨自責完整冇有打動寧遠宸。顏氏當然可愛,可顧昭庭也不無辜。隻不過,寧遠宸既然已經決定拉攏操縱顧昭庭,那就要給他但願,好讓他為本身所用。
顧昭庭抽了抽鼻子,道:“我也不曉得……自你走後,我內心空落落的,彷彿大夢初醒普通,再看到顏氏,俄然甚麼感受都冇有了,隻感覺她造作虛假,令人作嘔。命令一查,才發明後宮嬪妃多受她殘害,流產早亡的皇嗣皆出自她之手。更有甚者,和前朝官員來往密切,賣官鬻爵,結黨營私,試圖把持朝政。待搜齊證據,崩潰了她的權勢後,我便命令廢了她的皇後之位,交由東廠措置了。”
“陛下但是九五之尊,奴婢身份卑賤,不敢讓陛下靠這麼近。”
“殿下!這分歧……”但是不等他們說完,顧昭庭已經緩慢的關上了門。
寧遠宸躺在沙發上,看著顧昭庭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似的,一步步蹭過來,坐在他腳邊的沙發上,目光灼灼地望著他。
“你、你走今後,我又當了兩年的天子。”顧昭庭老誠懇實的說,“厥後都城鬨天花,當時我正在措置顏氏,隻冇想到顏氏在宮中權勢浩繁,死光臨頭,還設法拉攏了我身邊的小寺人,把病傳給了我。還好我死前,尚且有一點認識,立了儲君,又滅了顏氏九族,將乾清宮和養心殿統統的主子全都杖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