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這個行動,陸嶼修的臉頰微微泛紅,一起紅到耳根。
陸嶼修愣了一下,垂著頭,實話實說:“甚麼時候查都一樣的。”
陳安梨俄然感覺有些奇特,移開目光,盯著鋼琴鍵入迷。
瞿清臉上的笑綻放,學著她方纔的語氣誇大了十倍地說:“哎呀,你也不錯嘛。”
“清清你!”
陸嶼修搖點頭,昂首看她:“不累。”
砰!
陳安梨冇懂,扭頭看她。
陳安梨有些思疑地看著他。
季風月尾開端的巡演是年度大事,瞿清和他都不敢懶惰。
“你彆瞎講……”陳安梨羞憤難當,也小聲拿殺手鐧噎她,“要不是你方纔跟季風旁若無人的‘親熱’,我至於無聊到讓人家教操琴嘛……”
他擦著汗,側目看著坐著一臉落拓的瞿清,俄然彎下腰,猛地吸了一口她手中的冰汽水。
“安梨姐?”
――
更加急不成耐的點頭,眼裡鎮靜的光幾近要迸出來。
陳安梨的目光從虛握動手假裝話筒的季風那邊移回瞿清臉上,直接使殺手鐧:“季風會讓你這麼做?”
那神采,活像整首曲子都是她彈出來的,這程度頓時能夠去維也納金.色.大廳solo了一樣。
空調風緩緩吹著,吹散夏季的酷熱。
排練室裡。
看不慣中間恨不能替陸嶼修上陣的陳安梨,瞿清“嘖嘖”兩聲,拉著她一起坐下,給她手裡塞了一杯冰汽水:“哎哎哎,你消停坐會兒,晃得累不累啊。人小孩彈很多好啊?”
瞿清躲躲閃閃,嘖嘖著欣喜道:“能夠啊安安,可貴開竅嘛。”
陳安梨順服地抬起一下頭。
陳安梨嚇了一跳,一轉頭,就看到身後抱動手臂一臉饒有興味的瞿清和抓著譜子的季風。
鋼琴凳是雙人的,便利季風和陸嶼修互動用,坐兩小我綽綽不足。
她話音剛落,那邊鋼琴聲也剛好掃尾。陳安梨幾近是刹時從椅子上彈起來,拎過中間的礦泉水就走了疇昔。
陳安梨猖獗點頭,帶著點小孩子般的奉迎,剛要說話,驀地瞥到身後冒出來的兩個腦袋。
少年的臉頰柔嫩, 偏薄,冇有太多肉感,但泛著淡淡的牛奶般的光芒。
陸嶼修這才明白陳安梨是曲解了。
陳安梨笑著點頭,目光不自發地又移回劈麵身姿矗立當真操琴的少年身上。
那模樣,活像一個差點錯過家長會的老阿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