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曉曉走了出來,在他麵前晃了晃優酸乳,放在桌麵上:“呐,請你喝優酸乳。”
門俄然被推開。操行嚇得倉猝昂首,看清是付瑞聲,莫名有一種做好事被抓包的難堪,站起來就往外走,卻被他一把拉住。
獲得滿足的金曉曉破涕為笑,抱著她爸的胳膊撒嬌。“對了,爸爸,你能不能想體例把劉操行分到彆的處所去?”她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就比如……急診科。”
但是自我鼓勵結束,還是冇體例不難過。
“甚麼鬨暗鬥,我明天還和操行一起給17床病人拔了管。”付瑞聲的神采有些嚴厲,“另有,大師都是同事,有些事還是不能隨便開打趣的。我一大老爺們,不怕緋聞,你們都是小女人,必定是介懷的了。這類話,今後不要胡說了。”
魚和熊掌,不成兼得。
金曉曉是獨生女,從小被嬌寵,在家說一不二,連重話都聽不到幾句,彆提被訓了。付瑞聲的幾句話說得不算客氣,有點把她當作是傳播流言的始作俑者的意味。她喜好的工具,為了保護彆的女人,竟然對她這麼不包涵麵。金曉曉的神采刹時就陰沉了下來,內心不痛快極了。
“還能有誰!”金曉曉被她媽這麼一鬨,更加感覺本身委曲了,眼淚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掉,抽抽泣噎的把付瑞聲“欺負”她的事說了一遍。
金曉曉點了點頭。
他那裡曉得,金曉曉是哭著回到家的。
曉曉她媽瞥見女兒眼圈都紅腫了,心疼的不得了,“心肝寶貝”的叫,連連問:“誰欺負你了?”
操行煩躁的將手機設成靜音,一眼掃過螢幕上閃動的群資訊。
楊波:咦,你不是報了腫瘤外科嗎?
候選人a和b的難度係數,她連應戰的*都冇有。
……這算甚麼事兒啊?付瑞聲摸了摸後腦勺,隻能苦笑了。
再看一遍excel――名字:劉操行,科室:急診科。
這回付瑞聲停下打字的行動,側過身,看向她:“你聽誰胡說的?”
付瑞聲訕訕放手,可還是擋住她的來路:“你剛纔……是不是在哭?”
“你還不回家?早晨彷彿不是你夜班呀。”付瑞聲在心底偷偷的鬆了口氣,隨口問了一句,卻不知又戳中了對方的哪一點不痛快。她“嘭”一聲把優酸乳重重放回桌麵:“就走!免得被你嫌煩。”然後回身氣呼呼的分開了。
金曉曉咬著下唇,神采有一刹時的茫然,很快轉為果斷:“我要留在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