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秘聞冊極薄，隻放了十餘張照片，大抵遵循年份擺列。內裡有柳心藝的年青時的單人照，另有她抱著孩子的照片。
“冇有照片？”
“明白。”郗羽完整同意。
“她手裡抱著的是你？”
歇息幾分鐘後，程茵帶著郗羽進了她的寢室。
程茵再次發笑，看得出郗羽的直接讓她很鎮靜。
程茵打量她一會，半晌後暴露輕鬆的笑容，拉著她分開房間。
“我看，他是為了庇護你纔不奉告你的。”
程茵收好相冊，和郗羽兩人重新蓋好茶幾沙發，籌辦撤退。
“自從事情後我再也冇回這個家了。”程茵謹慎翼翼掀走沙發和茶幾上的上的藍色布料——看起來是張舊床單，“四年時候了，也應當積了這麼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