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黎宇飛又掛上電話後,郗羽心中一塊大石落地――然後更多的疑問浮上心頭。
看來南都二中和郗羽父親地點的黌舍一樣,開小灶不遺餘力。固然教誨局命令製止黌舍暑假補課,還多方麵鼓勵門生告發補課征象,但黌舍總能想出躲避的體例――那就是隻給嘗試班或者快班補課。起碼嘗試班的門生家長能熟諳到補課的首要性,是冇阿誰閒心去告發的。
郗羽靈巧地點頭:“當然,我本來也想來看看您的。”
郗羽完整同意教員的觀點,隻不過她完整不感覺本身能代表“科學家”這個群體。她趕緊道:“周教員,我如許的,充其量也就是方纔摸到了學術圈的大門,間隔真正的科學家另有冗長的間隔啊。”
似曾瞭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郗羽驀地昂首回身朝後看去――校園裡空空蕩蕩,在她身後隻要一小我。十秒鐘後她終究認出,麵前拿著厚厚一疊書的中年男人,神采暖和兩鬢略微斑白的中年男人是她初中時的班主任周宏傑。周宏傑當她班主任的那會非長年青,方纔分開大黌舍園三年時候,隻要二十五歲,比郗羽現在的春秋還小一點,十四五年時候疇昔,周教員已經年近四十,曾經芳華瀰漫的臉上現在也爬上了那麼幾條皺紋,也難怪郗羽第一眼冇有認出他。
看著現在的郗羽身上也確切冇有了昔日的浮霾,周宏傑不再在那些不鎮靜的舊事上打轉,笑著提及彆的:“郗羽同窗,一起跟教員去辦公室坐坐?”
細心算來,她在二中畢竟隻呆了不到一年。
“啊?上甚麼課?”郗羽睜大眼睛。
鐵一樣的證據,毫無質疑的餘地,完美證瞭然電視台的這位主持人就是本身的初中同窗。
不但願教員太多擔憂,郗羽立即從善如流:“周教員,我……隻是想來看看。”
周宏傑清算了一下本來就特彆整齊潔淨的桌麵,把方纔從圖書館借的書放到本身的書桌上,分門彆類地細心放好,又給郗羽倒了杯水,隨後扣問起郗羽的肄業經曆。
程茵的名譽確切已經深切了群眾大眾的心中,周宏傑壓根不需求問就曉得是哪位,笑了:“或許是吧,看著是有點像,不過難說。”
簡訊是姐夫黎宇飛發來的,簡訊極短,隻要一句話:你的初中同窗程茵就是現在這位著名度極高的節目主播程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