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聯絡塘鵝,要求拿出必然的好處給我們,我們能夠把這好處當作火藥建功的證據,對火藥停止必然赦免。”蘇誠解釋道:“塘鵝進入東亞,必定顛末一到兩年的調查,他敢來A市,對A市本地犯法團夥會有必然的體味。不然冇法解釋他們如何威脅孫家線幫手運輸C4,對吧?另有一個好處,我們把這些好處笑納以後,塘鵝在短期內就有力再開辟A市市場,從一名拿A市警方薪水的參謀來講,我感覺這是對A市最大好處。至於甚麼國際犯法,我們就不要那麼巨大了,不然阿富汗那邊一兵戈,還得跑去驗屍,看是被菌隊毀滅的,還是被人行刺的,對不對?”
固然這話很刺耳,左羅想要功績,但是並不想邀功。他想到的功績是內心自我滿足的功績,而不是市當局表揚的功績。但是,話糙理不糙,這件事兩小我籌議冇成心義,因為差人隻要抓人的權力,最多另有和查察官建議,向法官討情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