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商行舟怔了怔，然後笑了起來。
商行舟讚歎說道：“了不起，但我是不受威脅的人。”
“都是瘋子。”
或者這是因為她一向在說殺人。
“那離宮呢？北方億萬信徒，並不會服從你的意誌，跟從你的腳步。”
天書陵變得非常沉寂，聽到這段話的人們神采變得非常出色，震驚至極。
“是的。”
徐有容說道：“往星海此岸駛去的船，高低豈能全遂情意。”
太宗年間有很多傳怪傑物，比如河間王，比如秦雨神將，與這些人比擬，商行舟很冇馳名譽。
商行舟說道：“就算我現在承諾了你的要求，過後我也能夠隨時懺悔。”
徐有容勇於提出這個要求，那就是因為她看準了，如果她是個瘋子，商行舟比她還要瘋！
“剩下的那十次，是我們都輸了，大周王朝分崩離析，雄圖霸業儘成笑談。”
商行舟微微挑眉說道：“十七中四，你就敢來威脅我？”
比退出、歸隱、告老這類究竟上的認輸、投降還要多，那會是甚麼要求？
如此荒唐好笑的要求，徐有容如何就能說出口？
統統人都感覺徐有容是個瘋子。
中山王看著天書陵裡喃喃說道，眼裡的神情變得有些鎮靜。
商行舟看著這位穿戴紅色祭服，清美至極、乃至顯得有些荏弱的少女，沉默了很長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