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你甚麼意義,一向把這個男人往家裡放是甚麼意義?”東方喬氣惱的走了過來,像個跟大人置氣的孩子。

唐醉也是皺眉。

“你也不消那麼自責,疇昔的事情已經疇昔了,冇需求再去想,你曉得今後如何做便能夠了。”顧眠說這些話並不是但願他為本身疇昔做下的事情去自責去悔怨的。

本身被騙了這麼多年,也難怪她會擔憂本身再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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