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筋一轉,立馬明白了事情顛末。
也是這個執念,能支撐他在中毒受傷以後,能追蹤到我這裡。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雪娃娃一把推開了我,然後抬起右手粉嫩的小拳頭,一拳打在了紀武的麵門上。
我心說完了!
就在紀武將要咬到雪娃娃手腕的時候,俄然平空呈現一道白光,白光太亮,閃的我趕緊閉上了眼睛。
並且就連紀武那條殘腿,竟然也模糊有了再生之象,漸漸長出來一截新的小腿不說,就連腳步也在重生。
不過缺口固然有了,卻底子冇有甚麼鮮血,從冰溜子裡流出來。
冇想到紀武躲都不躲,直接用胸口接了這一招。
在我跑下山以後,被大難不死的他發明瞭,隨後他就一起尾隨我,在我上車以後,估計他是爬到了車底,然後跟著小貨車,一起來到了這裡,在我從小貨車裡下來以後,小貨車司機上車找捲菸的時候,他從車底爬出來,悄悄進了邵駝子的屋子,又趁我進入衛生間,他一起摸到了雪娃娃的房間裡。
紀武這時為了拔掉體內的五步龍蛇毒,已經冇有了退路,現在把但願都依托在手裡的冰溜子上了,以是他先是把冰溜子順著缺口掰成兩截,然後一次一截,分兩次把冰溜子吞了下去。
這如果被他喝了雪娃娃的血,萬一雪娃娃的血讓他長生不老,具有了不死之身,今後不曉得有多少人,會死在紀武部下!
成果紀武這個瘸子,在存亡攸關的當口,迸發了極大的潛力,一掌揮開枕頭,然後單腿一個騰躍,就擋在了我和雪娃娃麵前,然後這傢夥把手在肩膀上一抹,讓本身的手感染了黑血,然後就把那滿手黑血,對著我麵門抹了過來。
我心說我絕對不能讓紀武這等惡人得逞!
我在他胸口位置,又戳出一個小洞,不過很可惜,拖把的木杆能有多健壯,在著力以後俄然斷了,不然我非把木杆插入紀武心臟不成。
我當時就撓著頭說,怪了,雪娃娃如何俄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