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張鐵山說完,我才說,我打這個電話,是想奉告你一個好動靜,既然你不想聽,那我就掛了。
趙怡說滿老闆的剋星是誰,你奉告我,我出錢讓他整人,出多少都行,我現在零費錢,已經攢下一百萬了。
就在我和張鐵山通話的時候,佟傳授返來了!
我笑笑,說你彆給我上綱上線,真想整滿老闆,我必定不可,但是有一小我能夠,他是滿老闆的剋星,起碼現在是,假定滿老闆再過十年,就不必然了,因為滿老闆現在贏利太快了,他在直播間裡的語氣,和之前都不一樣了。
趙怡說的這類先買後告發的體例,美滿是錯的。
我說我確切很獵奇,發給我吧。
我把這些奉告趙怡,成果趙怡還是肝火難消。
冇體例,人道就是如此,就像傳銷一樣,內裡很多人並不都是被洗腦了,而是明曉得傳銷是哄人的,但是他們還是身處此中,隻想騙更多的人,然後把本身擇出去。
趙怡說這個不消你操心,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曉得如何做。
張鐵山好不輕易抓到一個,奉迎趙怡的機遇,他如何能夠放過,滿老闆被他揍得越慘,那麼趙怡就越高興,趙怡越高興,張鐵山的奉迎就會越勝利。
我說到底是大族大蜜斯,零費錢都能省下來一百萬,的確戀慕死我了。
我說你可拉倒吧,你那肉,血淋淋的,千萬不要給我!
我說你這麼說,就是有點看不起我了,我固然不是富人,但是也不差你這小丫頭那五十萬,這麼說吧,你直接找滿老闆的剋星,我估計你最多打一個電話,然後一分錢不消花,就能出了你的邪火。
她說我不管,我就是要抨擊他,之前禁言罵我又把我踢出直播間,的確是氣死我了,我一肚子邪火,發不出去的話,會非常傷身材的,李玄真,莫非你就情願,我這麼一個本來活潑敬愛的小女人,變成一個鬱鬱寡言,每日裡以淚洗麵的小怨婦嘛。
就算你告發了,彆說那些托會幫滿老闆說話,就是那些被滿老闆騙了的人,也會幫滿老闆說話,因為被騙的那些人,必定不想你戳穿滿老闆的真臉孔,在他們看來,滿老闆垮台了,那麼他們買到的貨,就會一錢不值。
趙怡說完,頓時掛斷了電話。
張鐵山說對我來講,已經冇有好動靜了,就算現在你手頭有血侯,我也笑不起來,因為趙怡已經離我而去,我想跟她在電話裡說句話都不可,唉……現在尋覓血侯,對我來講,隻是對陳萬年和陳月影父女,踐行我曾經的承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