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壓下心中的肝火後,我對安田美代子道:“你們把六爺的屍體運送到日本乾甚麼?”
“實在阿誰甚麼六爺的屍身,我們並冇有藏起來啦,隻不過就是把他給運回到了日本。”
安田美代子說著,假裝哭了起來。
她固然左手取脫手機打電話,但手機撥通後,她就把手機放在脖子那邊,然後歪著頭打電話。
“啊!”
聽著王蒹蕸話,我先是一愣,接著肝火頓時不成按捺的噴湧了出來。
“是嗎?”
“大好人!”
“你!”
“你慢點不可嘛,一點都不曉得憐香惜玉,人家好疼。”安田美代子擺出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樣,然後道:“實在……”
看著她那一副天真天真,彷彿真的甚麼都不曉得的模樣,我不由深吸了口氣,然後緩緩道:“既然你甚麼都不曉得,那我也就讓你嚐嚐被人煉製成屍奴,到底是甚麼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