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差人,在救人!”小周厲聲喊道。
“你!你!”黑衣鏡仙連喊兩聲,接著身影一晃便來到我麵前,伸出兩隻枯枝一樣的大手彷彿要掐我的脖子。
統統都來得極其俄然又敏捷,從黑衣人鏡仙呈現,到他帶著嬰兒走出鏡子,同時老鼠包抄,再到第一隻老鼠鑽進主唱的耳朵,重新到尾也不太短短數秒。
那吉他手大驚失容,竟共同地張嘴大呼,這的確就是給老鼠開門。
頭一次,我感受滅亡竟然如此之近,彷彿下一秒,我的生命就要走到絕頂了。
老鼠被我一刀砍成了兩截,隨後化成霧氣飄散開來。
一刹時,我的腦袋內裡充滿著各種聲音,就像無數男男女女在我腦海裡不竭反覆著一樣兩個字:“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但還冇等他的手觸碰到我,方纔不曉得跑哪去的十八終究現身而出,飛起來一口咬向黑衣鏡仙的脖子。
疼痛讓我一刹時回過神來,發明竟是貝斯手給了我一下。
“按住他!”我大聲朝秦海山和小周喊道,然後幾步來到主唱身邊,直接伸手抓向鑽進他耳朵裡的那隻老鼠。
那鏡仙暴露了對勁的一笑,轉過甚來用烏黑如深淵的眼睛看向我,那神采就像在說:接下來,該我了。
大喊了一聲,我揮刀橫斬。
這時,躺在地上的銀髮主唱已經滿身爬滿了老鼠,那三個血淋淋的大眼嬰兒也已經來到了他腳邊,頓時就要順著他的腿往身上爬了。
我冇抱多大但願,而究竟也確切如我所想,我的手直接從那半截老鼠身上空抓了疇昔,那老鼠底子冇有實體,完整觸碰不到。
眼看著小小扮裝間裡就要亂成一團了,我隻能病急亂投醫地拔出了風水刀,對著主唱的耳朵揮去。
我倉猝側頭躲閃,同時用刀去進犯,劈麵飛來的這一隻確切被我砍了,但側麵另有一隻偷襲的,竟一下子鑽進了我的耳朵。
那大耗子一下就鑽進了他的嘴裡,把他嚇得嗷嗷亂叫,一屁股跌坐在地,緊接著眼睛嘴巴耳朵都開端向外飆血。
是那些老鼠。
頓時一聲震耳欲聾的野獸呼嘯聲響徹了全部扮裝間,這一聲吼統統人都能聽獲得,樂隊的那些人已經衝到我們麵前了,也被這一聲給驚得呆立在原地。
就在這墨色波紋放開的同時,房間裡的統統人都驚呆了,不管是秦海山小周,還是樂隊的成員,他們全都齊齊看向黑衣鏡仙,看向那些龐大老鼠,看向正抓著主唱小腿的那些詭異的畸形嬰兒。
“這……這是甚麼?”吉他手驚詫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