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答覆說:“那石頭不算大,四四方方的,一小我也能勉強抱得起來,估摸著有個一尺見方?”

“那必定不能信。”二爺輕歎了一口氣,持續說道:“當時候村莊就在你現在的柳樹林跟前兒,小鬼子把李大皮匠吊在樹上脫光了打。大夏季,李大皮匠被打得不成人形,身上的血都凍住了。

再次拿起手機,我對二爺說:“找到我姥爺那塊石頭了,就在柳樹林,鹿童和李大皮匠有乾係,臨時就當是李大皮匠的兒子吧,我得給他們父子做一場白事,彆的再換一樣東西鎮著他們,我已經想到最合適的風水物件了。”

“狗蛋有兄弟姐妹嗎?或者問問其他曉得李大皮匠這事的人?”我發起道。

“行,你說需求啥東西吧,我讓村裡人幫你弄。”二爺冇有半點思疑的意義,很痛快地說道。

二爺說過,當年我姥爺弄了一塊石頭用來鎮鹿童,但並不曉得最後那石頭放在哪了。

“對,村裡人都想到李大皮匠了,但誰也不成能說出來。但小鬼子不是人呐,隨便抓個小孩就拿槍頂腦袋上,如果不說誰是遊擊隊的,那真開槍,當場就殺人。

“李大皮匠!”

“那不對呀,如果剛纔上鐵柱身的人是李大皮匠,那他為甚麼要喊不準傷他兒子?是不是另有其彆人也被吊死在柳樹林裡?”我問。

“是鹿童把我們引過來的,然後鐵柱被一個怨氣很重的東西上了身,嘴裡喊著‘不準動我兒子’,‘小鬼子我跟你拚了’甚麼的。復甦過來今後,鐵柱又說他瞥見一小我吊在樹上,四周有老百姓圍觀,另有很多日本鬼子。”我大抵複述了一下剛纔的環境。

有一天這個李大皮匠穿了個鬼子的軍靴,返來跟我們顯擺,說鬼子的鞋穿戴和緩,還健壯。有人就問他這鞋是從哪弄來的,他說他跟著遊擊隊崩了兩個鬼子,鞋就是從鬼子身上扒下來的。”

不過能找到了這塊石頭就申明我們已經找對了地點,隻是不曉得為甚麼駝峰山上的老鬆樹到底和柳樹林有甚麼關聯,為甚麼老鬆被雷劈,這柳樹林裡鎮著的鹿童會被放出來,更不曉得鹿童到底和李大皮匠之間有甚麼關聯。

我乾脆拍了幾張四周的照片發給二爺。

“那他的兒子會是誰呢?”我想了想,持續問二爺:“對了,當時鬼子拿槍指著的阿誰小孩多大?”

“那李大皮匠的兒子呢?”我持續問。

“李大皮匠是遊擊隊的?”我插話問道。

我立即把二爺說的轉述給鐵柱他們,然後我們四小我就在柳樹林這裡轉著圈兒找了起來。我還提示他們那石頭上麵嵌著個玻璃,應當挺奪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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