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來扶他坐下,“道長,剛纔那句話似有深意,貴教祖師爺所說的兩家,在人間來講,莫非是指靈仙教和修羅教?”
“這就是我們靈仙教密殿了,這裡是禁地,除了長老,任何弟子不準進入的”,黃琦說。
我從速迎疇昔扶住,“彆介彆介,五長老啊,他們已經謝過我們了,不必再來一次!”
“那信物在哪?”我問。
淩曉雅笑了,“老道長說的有理,她既然喊你一聲師兄,你就彆一口一個她白叟家了。”
黃琦看看我們,“小七爺,淩蜜斯,我們祖師爺迴天上之前,叮嚀了兩件大事。這第一件,是留下了一件信物並一句話,她白叟家叮嚀我,隻要見到小七爺才氣說。”
我俄然莫名的嚴峻起來,長長的舒了口氣,走到門前,用力一推。門開了,一個奇異而瑰麗的天下展現在我麵前,我不由得愣住了。
“不是另有第二件大事麼?”我問。
“弟子們記著了!”謝予等人齊聲說。
我一愣,“甚麼意義?”
“都記著了就好,張元,帶著他們先出去吧,我們說話也安閒些”,黃琦叮嚀。
“你多慮了,既然她曉得我們一起來,又如何會介懷這些?”我拉著她坐下,“小雅,聽我的吧,好嗎?”
“三家?”黃琦不解。
我和淩曉雅相互看了一眼,都明白了,真正要緊的那句話他是不會當著淩曉雅的麵說的。既然如許,我們也不能把話挑明,那樣誰麵子上都欠都雅,幸虧淩曉雅深明大義,不會介懷這些。
我們回到坐位上,溫馨的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兩天後,黃琦規複了。
他方纔規複,走路另有些吃力,固然如此他也回絕弟子們的攙扶,對峙著將我們領到了山洞中最高大的那座石殿外。
明天來的人很多,除了謝予和薛瑤,另有大抵二十多個道人,有的穿青衣,有的穿白衣,都是黃琦的再傳弟子。謝予暗裡裡跟我說過,他師父張元是黃琦最對勁的弟子之一,他另有好幾個親師伯師叔都冇在密殿這裡,但是他們的弟子有些正在這裡清修。
淩曉雅看看我們,“我想不消去找,天音教不像修羅教,他們識大抵,知進退,有輕重。修羅教需求靈仙教派人去聯絡,但天音教方麵,需求他們的時候,我想他們天然會脫手互助的。”
她隻好點點頭。
他躊躇了一下,“這個……”
淩曉雅遊移了一下,看看我,“你宿世與她友情比我要深的多,我與她身份差異,隻是見過幾次罷了,說是故交都是勉強,於情於理我都分歧適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