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李鳴秋開端往山下走,此次她走的很慢,在關頭的處所還不竭的留暗號。
“把刀放下,然後把柴抱到祭台上去,和她一起下來”,我叮嚀。
“你們玩的那麼高興,還記得她?”李鳴秋嘲笑,“放心,在這裡我能夠借用山穀中的靈氣,不會耗損她太多精氣的。並且這探馬川裡產生的事情不該讓她曉得,以是還是讓她在夢裡的好。”
金誠懇虛的不可,“這……耶律公主……當時候我還冇……”
她一皺眉,“叫我的名字!”
我淡淡一笑,“那就好。”
“野利公主是祭司,隻能由她來主祭”,她停下腳步,“隻要她能召請賀蘭神姬。”
“我是為了睿兒,跟你們冇乾係”,她看我一眼,“說真的如果不是你來了,我就把她留下陪我了。既然能有機遇活著出來,那就給她留下一條活路吧。”
我鬆了口氣,凝神察看,那刀上已經覆蓋了一層黑氣,如果不是內裡有一層淡淡的白光束縛著,那黑氣早就衝出來要了金誠的命了。
“你甚麼都不消做,我用睿兒的身材為公主做副祭司,至於金老道,如果他想獲得神姬的寬恕,那就要親身撲滅聖火,為野利公主護法。”
“先彆怒,等我說完”,我說,“你和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的話她聽得出來。我先製住她但不傷她,等她把肝火開釋出來以後,你出麵勸勸她。等她平和了承諾不殺金老了,我再放她出來,讓她完成祭奠,你看如何樣?”
我看了一眼難堪的金誠,“對,辦事要緊,等歸去我們再拆。”
“不可,要用手!”
“如許吧,到了探馬川我先安插一個陣法,將公主臨時禮服……”
“不要用金光,那樣冇誠意”,我說,“你放心,我不會真讓你有事的,但你必須冒點險,才氣獲得野利公主的諒解。”
不一會,金老揹著刀,挎著印,抱著一捆乾柴返來了。
沿著粗糙的台階登到祭台之上,一塊玄色巨石呈現在我們麵前。
李鳴秋直直的盯著他,盯了足足幾分鐘,眼睛愣是一眨不眨。
“好的小七爺!”他走到西邊站好,籌辦掐手訣。
“那就是神姬的祭台了”,李鳴秋看看我,“要祭奠神姬需求用河裡的水和祭火,你和我去取水,金老道去找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