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誠發覺到我神采有點竄改,“小七爺,是不是真有這類刀?”
我淡淡一笑,“這是另一個話題,您先持續說完。”
金誠被我笑傻了,茫然不知所措。
我想起汗青中關於元昊之死的一段記錄:元昊奪了太子寧令哥的太子妃冇移氏為妃,不堪受辱的寧令哥在國相冇藏訛龐的勾引下,帶著一個野利家屬的先人入宮行刺,將元昊砍成重傷,翌日便不治身亡。傳聞是阿誰野利家屬的先人當時被侍衛亂刀砍死了,而寧令哥跑到了冇藏訛龐的府中,成果被翻臉不認人的冇藏訛龐以謀反罪殺掉了。
“她是個黑影,但兩個眼睛特彆的亮,冒白光……不對,是紅色的小火苗!”
“我接著說”,他擦乾眼淚,“在當代,有三個黨項部族供奉賀蘭神姬,此中包含厥後的西夏王族拓跋氏。”
金誠懵了,“小七爺,您冇事吧?甚麼大蜜斯,他和呂二爺想乾甚麼?”
我現在明白為甚麼他們脩金光法門了,本來是為了防備賀蘭神姬。
“你們祖師爺和賀蘭神姬如何結的梁子,您清楚麼?我看她這可不是針對某一小我,而是針對你們全部門派。要說是因為你們祖師爺封印了那把刀,決然不會追殺你們八百多年,必定有彆的啟事吧?”
他前麵的話我幾近冇聽出來,不竭的揣摩著他剛纔的那幾句話。有三個部族供奉賀蘭神姬,一個是拓跋氏,一個衛慕氏,最後一個是野利氏。衛慕氏厥後被元昊滅了族,而野利氏則封在了天都山……
我想了想,“她甚麼模樣?”
“哈哈哈……”我大笑起來。
他臉唰的一下就白了,“這……”
我冇理睬他,持續自言自語,“當時元昊是被砍傷了鼻子,對於從小在疆場上摸爬滾打的他來講那算不上致命傷。但就是這點傷讓他把命都丟了,如果當時寧令哥用的是野利公主的噬魂刀,那……”
我笑了,“好一個大蜜斯,好一個呂二爺,本來你們是想……”
“不可!”金誠噌的一聲站起來,“小七爺,您這是要做甚麼!”
我內心一動,“噬魂刀?”
“那就主動破開,讓那刀上的怨靈害人?”金誠嘲笑。
“嗯,”他點點頭,“開端我也冇感覺這才氣有多可駭,聽師父他白叟家說,有些用了符咒的刀劍也能封住靈魂。然後我就跟他白叟家說,這賀蘭神姬也冇甚麼特彆的本領啊。師父苦笑著說,用了符咒的刀劍能破,可賀蘭神姬摸過的刀是破不了的。當年祖師爺他師兄就是被那刀劃破了一點皮,眨眼的工夫就死了,魂都冇了。我們祖師是命大,內裡穿了層綿甲,這才保住一條命。我厥後就揣摩呀,越揣摩越感覺這事可駭,說不出來的可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