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九姑一早就托夢給我,說您明天必到。七爺前次可多虧了您哪,我現在全好了。明天我備了好茶好酒好菜,必然把您服侍好!”盛名說著衝中間的女孩子們一使眼色。
“讓她服侍您用飯!”盛名笑笑,舉起酒杯,“七爺,前次的曲解,您以德抱怨,救了老頭的命,這杯酒我們叫儘釋前嫌,您務必給我個麵子!”
盛名又說了會,見我實在不收,隻好交底,“實話跟您說把,七爺,這可不是我送您的,東西也不是我的。這是前幾天一個同門從南邊帶來專門給我送來的。我們之前可不熟諳,她說是九姑讓她送來的,我就收下了。收下了我就迷惑啊,當晚九姑就給我托夢,說這是她要用來送人的。這不,明天九姑給我托夢的時候專門點了這個,說這翡翠是她送給您的,必然要請您收下。您看這……”
“對,就是阿誰小白臉。我跟您說,我看他就不是個東西,他媽的實足的偽君子,說話跟讀書似的,一肚子花花腸子,心眼多了去了!”他越說越來氣。
“您跟她好上啦?”盛名沉默了會,“那行,看您的麵子,疇昔就疇昔了,我不計算就是了,但我跟隋家是不會來往的。”
“這是?”我不明白。
能不喝麼?
三杯過後,我們都坐下,盛名把酒壺遞給身邊的女孩子,我身邊的女孩則給我倒了一杯茶。
“勿忘你本日之托,勿忘我本日之諾”,少女的聲音又一次在耳邊響起。
冇等我說話,他一溜煙的走了。
“嘿嘿,在北都城,令媛難買一刻靜呀,我這院子隻請最初級彆的高朋,普通高朋是進不來的”,他給我滿上酒,放下酒壺,拍鼓掌,兩個標緻的年青女孩走出去,一個端起酒壺,一個站到我身邊。
“那您和隋家另有來往麼?”
“依著先祖的功德,纔有了小子的明天,小子忸捏”,這是實話。
“我叫阿夏。”
“七爺,您受得起,您彆放下呀!”盛名從速勸。
少女坐到我中間的椅子上,“坐吧。”
“朋友宜解不宜結,五湖四海皆朋友”,我舉杯跟他碰了一下,一口乾了。
“好,七爺您說!”盛名靠近了些。
我一下展開眼睛,本來是場夢。
“九女人對你說的?”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