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他們?我們讓他們通過了這第二層與第三層的那扇門,他們也冇有給我們甚麼好處,現在,他們在內裡熟與死,關我們甚麼事。”二哥是一個頭髮披肩,頭戴鬥笠的修士,聲音非常的清脆,手掌也非常的纖細。
“這個,問哥兒,咱看還是算了吧,大師用飯都不輕易……”瘦子乾笑道,內心倒是彆的一番設法,“哼,三個臭小子,算你們交運,先讓你們站一段時候,待會你們上來要你們都雅,胖爺的食品你們敢打主張,的確就是狗去茅房吃大餐,找屎(死)!”
“太不品德了,我擦,這他孃的比狗還要……三個石階拉一次……”
他手裡的黑氣鐵劍,指著燕問他們,但是,那“二哥”一拍他的腦袋,說道:“不消你說,老子長眼睛……”
“人有三急,最不能等的就是那東西,問哥兒,你看你都一小我喝那麼多美酒了,就把那蜈蚣獸給我們吧。”瘦子要求似的看著燕問,就差跪下來拉著燕問的褲腳了。
修士與平常人最大的辨彆,不就是力量以及時候差麼,凡人一天三出恭是必須的,可修士則不然,也許是三天一出恭,也許是五天一出恭,那邊像瘦子啊,吃的太多,一起拉著上來的。
其他三人驚奇,燕問更是驚奇,這傢夥,也是和瘦子一樣的極品……對,極品。
“這是哪個牲口乾的,麻蛋的竟然在這偉岸純潔的路上拉屎撒尿!”
“唉,問哥兒,你不主廚,叫我們如何吃啊?”瘦子立馬拉住了燕問的手臂,又是一陣陣要求。
“二哥,二哥,瞥見他們了,在那!”最為衝動的,莫過於一個小個子,他的身材固然小,可卻便可一小簇玄色的鬍子。
故而,此時的他們,除了吃,還得用力的吃,就連燕問的那葫蘆的猴兒酒,都冇有人來問津了。
模糊間,燕問有些憐憫那些走這條路的修士了,估計要被熏個半死。但是他卻不曉得,這第三層通往第四層的,唯有這麼一條路……如果曉得,又不曉得要做何感觸,來的人都被瘦子的分泌物熏著走……
他剛說完,燕問還想起家就走,但是那獨孤思也將麵前的全數吃光,揩了揩嘴,伸出舌頭,隨後看著燕問,說道:“對,再來一頭……”
他伸手去抓一隻蜈蚣腿,但是被瘦子啪的一巴掌翻開給搶了疇昔。他用靈氣化作利刀劈下一塊蜈蚣肉,但是被獨孤思給篡奪了,如許的做法,讓他怎能不憤怒,他烤好以後,到現在一點兒都冇吃到,而瘦子與獨孤思麵前倒是一大堆蜈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