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些被我紮入他肉身穴位的銀針,也都往外退了半公分出來........
像是鎮江河這麼有根柢的老先生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淺顯人呢?
說著,我又提示了趙三狗一遍,讓他使點勁,給我好好按住了,千萬彆讓鎮江河掙紮起來.....
最後一個膻中穴,我想了想,還是感覺不能用銀針去破。
在剛纔,也就是鎮江河被降氣竄了七竅,詐屍起來想要弄死我的時候,在場的統統人都上來幫手拽了。
“彆噴。”
說真的,要不是我跟趙三狗他們的乾係冇到那份上,換成七寶跟常龍象在這兒,我非得罵他們一個狗血淋頭不成。
“咋樣?”
我搖點頭,說那倒不是,隻是它這時候故意有力罷了。
等他們使上勁,咬著牙按住鎮江河的時候,我拿出一根棺材釘,在本身脈門上劃了一道,又在雄黃酒裡蘸了兩下。
“記啥仇?”我滿頭霧水的看著他。
趙三狗一愣一愣的看著我,謹慎翼翼的問:“老沈,你不會是記仇了吧?”
鎮江河說著,漸漸展開眼睛,看著天空,顯得有些茫然。
這時候,我俄然想起方時良他們那邊還鬥著,忙不迭的問袁紹翁:“現在有非常鐘沒?”
但他說的那種膿液,倒是一種帶著肉香的氣味,跟這類腐臭完整不像。
“媽的按住啊!!我跟你們說的話你們冇記著都當放屁了?!”我忍不住吼了起來,語氣非常焦心。
“抓緊時候搞定吧。”我歎了口氣,內心也有些慌了:“俏仙姑,邪薩滿,莽千歲,那三個要命的祖宗都在那邊,我怕老方他們搞不定。”
“按住鄭老爺?”中間那先生有些難堪的看著我,皺著鼻子聞了聞,說:“鄭老爺身上流出來的這些東西......味道彷彿更大了,我們能直接碰吧?”
“對了,袁老爺,我如何冇瞥見其彆人呢?”我冷不丁的問道,這時纔想起來,那些被帶上山的先生可有大幾百號.......總不能是一口氣讓舊教全給做了吧?
“老沈,你技術能夠啊!”趙三狗興高采烈的跟我說:“悄悄鬆鬆就把鄭老爺給製住了!太牛逼了!”
彆看這場麵挺噁心,說實話,撕起來還挺爽的......
我蹲在鎮江河身邊,想了想那些喚醒“病人”的體例,最後還是挑選來點直接的,拿起瓶子灌了兩口雄黃酒,鼓著腮幫子就要往鎮江河臉上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