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到這時候了,還是這麼不著四六的,也怪不得舊教先生拿你們這幫先生開刀,的確就是冇腦筋啊!
“按住他。”我說道,指了指鎮江河。
跟著他們一陣“哦哦差點忘了”的聲音,鎮江河終究被按了歸去,而那些被他“逼出來”的銀針,也都像是有人按出來普通,漸漸冇入了他的身子裡。
過了一分多鐘,我肯定鎮江河冇反應了,手腳也都變軟了,癱在地上冇半點動靜,這才鬆開手,謹慎翼翼的在他身上揭起一塊老繭,漸漸剝了下來.......
與此同時,那些被我紮入他肉身穴位的銀針,也都往外退了半公分出來........
“老沈,你技術能夠啊!”趙三狗興高采烈的跟我說:“悄悄鬆鬆就把鄭老爺給製住了!太牛逼了!”
“不是技術題目,這個是有訣竅的,你如果曉得訣竅,你也能行!”我笑道:“趙哥,你們過來幫我個忙。”
等我用銀針蘸了雄黃酒,彆離刺入此中的十三個穴位後,鎮江河已經不動了,也不再抽搐,隻是身上往外冒出來的黏液更加腥臭。
殺傷力當然首要,但更首要的,應當是儘能夠的減少敵方的團體戰役力。
如果是我來降落,我必定下那種感染性大,殺傷力足的降,畢竟東三省的先生有這麼多號,如果一次性弄倒一多量,那不就是不戰而勝嗎?
最後一個膻中穴,我想了想,還是感覺不能用銀針去破。
我想著這些,感受阿誰舊教的降師也是個二把刀先生。
“彆噴。”
並且這些從鎮江河體內流出來的膿液,那種味道就不是淺顯蛇鱗降能有的。
“對,得讓他們滾。”
“我操。”
銀針加上雄黃酒是蛇鱗降的天敵,但這類降術很較著是顛末改進的,比普通的蛇鱗降殺傷力更大。
“抓緊時候搞定吧。”我歎了口氣,內心也有些慌了:“俏仙姑,邪薩滿,莽千歲,那三個要命的祖宗都在那邊,我怕老方他們搞不定。”
因為我雙手都是握著棺材釘的,以是我也騰不脫手去幫手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正凡人身上的穴道有好幾百個,此中位於胸腹部的十四個首要穴位,就是降師往被害者身上種蛇鱗的入口。
“鄭老爺?”我摸乾脆的喊了一聲。
“老子就是感覺有點噁心,他孃的.......都先彆說話,讓我緩緩。”
我搖點頭,說那倒不是,隻是它這時候故意有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