爩鼠不傻,也曉得我想乾甚麼,默不出聲的湊了過來,做足了脫手的籌辦。
“好。”
“沈先生,等我們撤除了體內的穢氣,您能教我們修行嗎?”鄭老三興趣勃勃的問我,眼裡儘是等候。
“哎呀!沈先生!這事這麼嚴峻!您咋冇跟他說啊?!”
“沈先生!您可真是高人啊.......”鄭老三一臉沉醉的說道:“站在這坑裡就是爽,感受渾身高低都舒坦了......”
我吃過燈芯草,以是對於陰陽二氣的感知力還是挺強的。
一聽這話,鄭老三頓時就鎮靜得不能自已,連躊躇的意義都冇,撲通一下就蹦了出來,隨後還特彆主動的挖了兩個小坑,把手掌搭在內裡。
鄭老三估計是當我開打趣呢,興沖沖的挖著坑,也冇理我。
老村長是個急性子,在這類事上也不客氣,非常乾脆的蹦了下去,抬頭看著我問:“接下來要如何做?”
“是啊。”鄭老三歎道:“提及來我都感覺憋得慌,我們過的日子太無趣了,跟你們可冇法比,除了饑餓感以外,其他的感受都漸漸消逝了,連水都不消喝,壓根不渴啊,隻要喝人血的時候會略微有點感受。”
聞聲這話,鄭老三頓時就傻眼了,直問我是不是還記他仇呢?為啥要讓他最後一個去填坑啊?
在我的叮嚀下,鄭老三帶著彆的一個村民,齊手在地上挖了個深坑。
“你信佛啊?”鄭老三好笑的問我。
坑洞的麵積不大,但深度卻足以豎著埋下一個成年人。
如果老爺子曉得了這事,他睡著都得笑醒過來。
“你們比來抓住活人了嗎?”我不動聲色的問。
“接下來要如何做啊?”鄭老三獵奇的問我。
“山泉水。”我解釋道:“越靠近於天然的東西,對我們修行的好處就越大。”
我問鄭老三,又看了爩鼠一眼,指了指鄭老三的喉嚨,給它使了個眼神。
轉頭一看,鄭老三嘴裡像是在嚼甚麼,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啊。
等我帶著鄭老三走向最後一個陰眼,我能看出來,這牲口非常的鎮靜。
聞聲老村長開罵了,鄭老三也顯得有些不美意義,特彆難堪的從坑洞裡爬了出來,嘴裡還說您先請我不急。
“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我笑道,蹲了下去,悄悄幫鄭老三合上眼睛,然後將右手放在了腰後,握住了棺材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