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降門特有的,是我們沈家特有的。”我笑道。 “這是陣眼。”我說著,謹慎翼翼的在紙人身上畫了起來。 七寶似是剛緩過神來,擺佈看了看,有些蒼茫。 果不其然,紙人還是跟瘋狗一樣,鍥而不捨的在前麵追著他。 “你這不是廢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