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事主兩隻手的手指全都扭曲了,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斷了似的,都以一個詭異的幅度向動手背曲折著。
“大人咱不管,但那些無辜的人,我們不能不救吧?”七寶問我。
順動手電所指,我低頭看了一眼,頃刻間,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明擺著就是一家五口啊!
常龍象特長電往周事主身上一照,說:“他的手。”
“槍裡有槍彈嗎?”七寶問。
“王半仙?”七寶撓了撓頭:“誰是王半仙?”
“這得問他。”陳秋雁說著,指了指我。
稍作休整,七寶便跟我籌議起了後續的行動。
“那必定啊,被他們買來的女人都是無辜的,她們冇需求栽在這件事上。”我歎了口氣,跟七寶說:“更何況另有一些孩子,不救不可啊,俗話說娃兒無過,這幫小崽子都不懂事,死了那就是真無辜了。”
這幾具屍首倒是冇被掏腸子,隻是讓人把四肢全給剁了,腦袋也被人砍了下來,非常規整的排成一列,就放在餐桌上。
那聲音很低,較著是壓著嗓子喊出來的......姓周的??
“不看了?”七寶在前麵問我。
“冤有頭債有主是用在這兒的嗎?”
“李秀動手夠狠的......”我捂著鼻子,不敢細心看,隨便掃了一眼就往外走。
俄然,一個熟諳的聲音,幽幽從右火線的巷口傳了過來。
“我建議你們直接撤了,彆在這兒待,接下來的事不是我們能隨便對付的。”我照實說道:“如果李秀撒起瘋來,誰都攔不住。”
看她的模樣,倒是挺蕭灑的,彷彿連嚴峻的情感都冇有。
不成否定的是,在這件事上,他確切是讓我刮目相看。
“有股血腥味。”七寶皺了皺鼻子,神采很快就凝重了起來:“彷彿還很多。”
我咋冇看出來呢?
陳秋雁說完回過甚,往楊姐的屍首上看了一眼。
“你滾。”我冇好氣的說:“瞥見你就.......”
聞聲七寶這麼說,我略微想了一會,問他。
“啥手?”我一愣。
也是在這時我們才發明,這家門冇上鎖,隻是半掩著。
周事主說著,身子顫抖的幅度更加狠惡。
“咋冇人啊?”七寶走著,還不斷擺佈掃視著,滿臉的迷惑:“家家都關門閉戶,這感受咋跟鬼.子進村似得........”
“你能背動嗎?”七寶有些擔憂:“這可不輕啊,少說一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