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重孽排著隊走成一列,每一隻重孽的手中,都提著一麵足有臉盆大小的皮鼓。
也就在這時。
“咋了細伢子?”胖叔蹲下去,悄悄揉了揉他的頭髮:“嚇傻了?”
“對!”易林一皺眉:“彷彿是有點不一樣!”
“對!跳大神!”
“國度啊!”七寶忙不迭的說:“陳姐不是在北京嗎?咱打個電話給她不就......”
胖叔乾笑了幾聲,漸漸把笑容收了起來,一臉難色的說:“先去看看環境吧,如果這事超出我們的預感了,那我們也彆勉強。”
這類感受就像是在泡澡水裡放了個屁,咕嘟一聲,再放大個千萬倍,差未幾就是這類調調了。
“東北先生?”我愣了一下,看了看胖叔。
“但願是我想多了。”我笑道:“但願統統都順利吧。”
“小傢夥,你是不是看過東北的二人轉啊?”七寶笑嘻嘻的問他:“我記得跳大神就是這外型,拿著鼓就蹦躂,看著特熱烈!”
山上俄然傳來了一聲水聲,那冷不丁的水聲,音量很大。
“我爺爺在病床上躺著呢,我還能找誰去?”我無法道。
比起最後上山,我們此時的表情更顯沉重,或是說,已經不對這一行抱任何但願了,純粹就是去看看罷了。
“怕個屁,大不了跟它拚了!”七寶給本身打著氣,話是這麼說,但他該顫抖還是一樣的顫抖。
“彆聽他瞎扯。”胖叔笑道:“甭管是薩滿教的後輩,還是出馬的先生,他們請仙都得跳舞加敲鼓,但他們敲的鼓跟這個不一樣,跳舞的行動也不一樣。”
但不管是誰來看,對重孽的第一感受都是怪物,底子不成能與“人”這個字產生聯絡。
且不說它們身上那些噁心的觸鬚了,就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都完整與人道這兩個字離開了乾係。
鼓麵五彩斑斕,兩端各垂著一縷交叉玉器的流蘇。
話音一落,我皺了皺眉頭,感受內心莫名的不舒暢。
每隻重孽身上都披著一身麻袍,頭上更是戴著一個近似於鐵盒子的東西。
“嗯,老端方,讓古屍打頭陣!”
在深山老林當中,這整齊齊截的鼓聲,每響起一聲,我都能感遭到本身的心臟猛地抽搐了一下。
在解纜前,易林特地去查抄了一遍,肯定這些古屍都冇有遭到侵害,這才較著的鬆了口氣。
走到間隔我們五十六米遠的位置,站在第一名的重孽,猛轉過了身,以不異的行動跟節拍,直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