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能幫我擺脫那張人臉，我感謝他還來不及呢，更何況是在保住我性命的前提下......”
“等著遭雷劈呢？！”馮振國罵道：“措置一下傷口！頓時送病院！”
看那些人的著裝打扮，不但有公安，另有幾個大夫。
我們站在走廊裡，馮振國點了支菸，抽了兩口問我們：“到底是咋回事？是誰割了他的臉？”
“行。”馮振國聽完也冇有多問，點點頭說：“我這邊加把勁，儘快把他找出來。”
老爺子聞聲我冷不丁冒出來的這句話，不由愣了一下：“啥不對。”
好的帶走壞的留下？
說真的。
“咋......咋回事啊.......”
李青山哦了一聲，笑了起來：“那我還得感謝他了。”
“在李青山犯事之前，阿誰叫何息公的老頭子就來找過他，還在他體內埋下了一根鐵針，這事你還記得吧？”我皺著眉說道：“打傷了鄧元覺師弟的人就是他，實在力必定是無庸置疑的，聯絡上這事........我如何感受李青山讓人給盯上了？”
我看了看昏倒不醒的李青山，又看了看那扇半掩的窗戶，低聲問老爺子：“爺，你感覺那人是誰？”
“冇聽清，隻要他走的時候.......”常龍象皺了皺眉，彷彿是在回想，過了會才低聲說：“他彷彿說了句，好的帶走，壞的留下。”
這時，大夫已經抬著擔架，把李青山從屋子裡抬了出來。
不曉得為甚麼。
那老東西說這話是幾個意義？好的帶走？他帶走的不是那張人臉嗎？
說不驚駭那必定是假的，但比起驚駭而言，我內心的迷惑倒是越來越重。
“不對。”
“苗武人都做不到這份上吧？”我問老爺子。
在這片骨頭上，有幾個很較著的小洞穴，大小不一。
老爺子嗯了一聲，表示讓我撐住李青山的身子，彆讓他躺下來，隨後就跑到樓下拿藥去了。
李青山的腦袋缺了一部分，真的，這點毫不誇大。
“頭兒，那局裡.......”
“那人叫何息公，年紀跟我爺爺差未幾，彷彿還穿戴中山裝。”我把常龍象跟李青山的描述都照實說了出來，還彌補了句：“他有能夠隨身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你們能夠多重視一下。”
我目送李青山被人抬出藥鋪，沉默了一會，搖點頭。
老爺子冇吱聲，彷彿是曉得我在想甚麼，神采越來越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