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我把話說完,隻聽嘭嘭的連著兩聲悶響,那兩輛貨車的後車廂,齊刷刷的都搖擺了起來。
“斯文點吧,我們先禮後兵。”我歎了口氣:“老白,你靠著路邊泊車,看看那兩輛車會不會停,如果他們停了,六爺您就固然去試。”
被六爺砍掉腦袋以後,固然血液不像是正凡人那樣會井噴出來,但也有一些帶著惡臭的玄色血液從傷口斷開處湧出。
像是這類能夠切金斷玉的寶刀,砍人砍孽都是悄悄鬆鬆的事,砍這倆怪物也一樣輕鬆,看起來毫無停滯感,直接劃破阿誰司機的皮膚,刹時斬斷了他脖子,讓彆人首分離了。
六爺罵罵咧咧的說道,彷彿被這倆毫無威脅的仇敵敗了興趣,把刀往刀鞘裡一收,拍打著衣服,神采跟吃了屎一樣丟臉:“孃的!還不如不砍你們呢!白讓你們濺老子一身血!”
“要不我去嚐嚐?”六爺摸索著問道。
車剛停下,前麵的那兩輛車還冇行動,六爺拉開車門就走了,大刀闊斧的走下去,衝著那兩輛車招了招手:“彆開了!過來!”
“鎮靜的味道。”六爺嘀咕道,整小我看起來比我們還要玄學,比神棍都要神棍一百倍,神神叨叨的唸叨著:“像是野獸瞥見了獵物進騙局......就是那種鎮靜!”
這兩輛貨車的司機都戴著紅色口罩,穿戴打扮都是差未幾的,一身的休閒服。
六爺一邊嘀咕著,一邊又抬起手,照著彆的一個司機的脖子砍了一刀。
一看這環境,六爺也皺起了眉:“咋不還手呢.......”
“你們冇聞到那股味兒嗎?”六爺一臉迷惑的看著我們,那種神采彷彿還帶著驚奇,像是在跟我們說“連我都看出來了你們倆還冇看出來?”。
“兩個?”我一愣。
就在這刹時,那兩輛貨車的後車廂裡,不約而同的都響起了一陣獸吼。
這時不但白半閒在迷惑,六爺本身也在迷惑,特彆是瞥見阿誰司機倒地不起,跟真正的死了差未幾.......
六爺大笑著拔出了鬼頭刀,正要大踏步向貨車走去,那兩個被鎖住的後車廂卻呈現異動,嘭嘭嘭的一陣悶響,後車廂的門一扇接著一扇飛了出去。
冇等我們看清楚,六爺在刹時就揮出去了鬼頭刀。
刀是橫著揮出去的,刀刃直奔左邊阿誰司機的脖子砍了上去......
就在白半閒說完這話的時候,那兩輛車已經靠路邊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