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感受啊!”老爺子一本端莊的跟我說:“那龜兒子使的降術,跟淺顯降師的不太一樣,我本來見過,一眼就認出來了。”
更奇特的是,它的眼睛上,竟然還戴了一個近似於眼鏡的東西。
如果被這爪子撓一下........老爺子能受得住嗎?
老爺子點上支菸抽著,看了看那隻被定住身的五福孽,神采越來越丟臉了。
像是刀插豆腐那樣,很輕鬆就捅進了五福孽的兩個耳朵眼裡。
“還能有誰?”老爺子歎道:“你忘了我們去林子裡找誰了?”
在這些經絡中所運轉流轉的,不是陽氣活力,而是屍氣陰氣。
或許是因為老爺子帶著周誌國趕過來了,那隻五福孽彷彿嗅到了生人的味兒,停下了腳步,冇再對我窮追猛打。
五福孽冇有避戰,像是瞥見了獵物普通,張牙舞爪的衝著老爺子就撲了上去。
“是阿誰降師。”周誌國俄然開了口,麵沉如水的說道:“要不是他脫手拖著我們,我們早就趕返來了!”
“你咋曉得的?”我有些驚奇。
冇等我多問,老爺子俄然接過話茬,狠著臉說:“但我曉得那人是誰。”
瞥見老爺子離我越來越近,我更加賣力的爬了起來。
這玩意兒彷彿是拿銅錢穿出來的,一排大銅錢,三個成一疊,都用鎖鏈捆著,在五福孽的腦袋上繞了一圈。
話音剛落,我就聞聲了幾聲槍響,從火光乍現的位置來看,明顯是周誌國開了槍。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顯眼的,最顯眼的,還屬它身上穿的紅壽衣。
“放心吧,它們跑不出來。”老爺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狗日的,要不是這具長命棺被人動了手腳,這隻五福孽打死都跑不出來啊!”
壽衣大多都是玄色的,像是麵前這類大紅色的壽衣,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那兩根銅釘在來之前我就見過了,每一根都有小指粗,像是鑿石頭用的鑿子普通,比筷子稍短一些。
毫不誇大的說,固然我受了傷,重新到腳都疼得要命,但在當時,我確切爬得比狗還快。
“那.........”
“給老子站住!!!”
如我想的普通,五福孽確切是從棺材裡跑出來了,這具猖獗追逐我的屍孽,就是五隻五福孽當中的“長命孽”。
老爺子用這兩根鎖蟾釘插出來,彷彿是能阻斷它體內“氣”的運轉,進而達到臨時製住五福孽的目標........
“在察看我們唄。”老爺子歎道:“五福孽是成了精的東西,它有腦筋,另有趨吉避凶的本能,以是不會輕舉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