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在經曆這個過程。”陳秋雁點點頭。
連個落腳的處所都想不到,能不茫然嗎?
“真的是舊教傻逼了?舊教發慈悲發善心了?不成能!”
我們另有家嗎?
俄然間,我想起司徒留給我的那些東西。
“上頭有內鬼,那些身為舊教的一分子,但又埋冇在白道裡的人,是他們想藉著這機遇來逼你。”陳秋雁瞪大了眼睛,彷彿是不敢信賴本身的闡發:“他們想拿你來下棋,因為你有才氣,也有動力去混淆這攤水。”
在此之前,我跟陳秋雁是有目標的,也曉得下一步應當去做甚麼事。
說到底,我是個男人,之前冇有機遇,現在倒是有機遇了,也該我擔叛逆務來了。
但是現在......我們又該做甚麼呢?
“我本來就把林東來獲咎死了,再搞出這麼大的事來,他必定會死盯著我,連帶著白道的一些人,都會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將我除之而後快......”
在這類四周楚歌的局勢下,陳秋雁能夠有情感,能夠難受,也能夠哭,但我不可。
我笑了笑,深吸了一口煙,感受先宿世硬的思惟也開端活動了。
“我冇事,就是有點喘不上來氣......”陳秋雁很勉強的衝我笑了一下,眉宇之間,儘是難以粉飾的怠倦:“緩緩就好了,冇甚麼題目。”
“一口氣把沈家滅門,這類事舊教能做出來,但他們不做,因為沈家被滅以後,給他們帶來的成果也隻是名譽。”
“打內戰本來就是我們的國情,彆說是這類大事了,私底下喜好勾心鬥角的人有多少?哪怕是合法同仇敵愾對於仇敵的時候,搞內鬨也一點不含混啊........”
“秋雁,我們好好歇一天,趁便看看環境。”我低聲道:“避幾天風頭,我們再找機遇往東北走,靠著假身份證應當能過關,隻要謹慎一點,我們坐飛機去東北不成題目。”
“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條瘋狗,並且是一條有才氣混淆水的瘋狗,我爺爺他們的死就是一個引子,說不定舊教也是因為這點才挑選滅我滿門......”我自嘲的笑了笑,搖點頭說:“先跟白道翻臉,以後又大張旗鼓的做掉王海真,還把李家兄弟,陸還,全都給乾死了,這類事放在公開裡不算甚麼,但如果放在明麵上,我就是犯法。”
“答案隻要一個,舊教想讓王海真他們死,也想讓我們持續活。”
想到這裡,我用力揉了揉臉,強行讓本身復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