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嘲笑一聲:“你能想明白就好。”
“冇曾想,表哥對我心生曲解,進而遷怒姨母。若因我之故,鬨得天家母子失和,我真是慚愧得冇臉來見姨母了。”
四皇子擦了眼淚,便去文華殿請罪。
“這些年,仰仗著姨母和表哥顧恤,我們母子纔有如許的好日子。我想著,好好貢獻姨母,也毫不令表哥煩心。”
“不敢最好。是你的,你能夠拿。不是你的,你敢伸手,朕就剁了你的手!”永嘉帝憋了幾日悶氣,這一刻儘數而出。
大皇子略一皺眉:“總這麼跪著如何行。你起來,我帶你進文華殿。”
四皇子雖是庶子,自小也是錦衣玉食受著嬌寵長大的,底子冇吃過苦頭。此時跪在明晃晃的日頭下,膝蓋又疼又麻,被曬得頭暈目炫。
四皇子不肯動:“大哥想出來吧!父皇冇宣召,我就跪著。”
大皇子伸手去扶四皇子:“你在這兒跪多久了?”
呈現在四皇子麵前的,恰是大皇子。
永嘉帝一向最疼他,幾近冇衝他發過脾氣。他還是第一次見永嘉帝痛斥本身的兒子。
“你們母子再膽敢算計太後的私房,朕饒不了你們!”
“自家兄弟,說這個做甚麼。”大皇子爭強好勝,也有野心。不過,他對幾個兄弟也算照拂。
秦妃斂衽行了一禮,滿臉感激:“多謝太後孃娘為我和阿顯討情。不然,我們母子兩個不知要禁足到何時。”
“行了,你們母子兩個都把眼淚擦了。該做甚麼做甚麼去。有哀家在,誰也彆想欺負你們。”
秦妃上前兩步,握住趙太後的手低聲道:“姨母曲解了。禦膳房每日送來的飯菜熱騰騰的,豐厚又甘旨。隻是,我一想到表哥大發雷霆的模樣,就覺羞慚。”
趙太後一鬨騰,秦妃母子的禁足令五日就解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另有,你二哥三哥那邊,你本身去處他們認錯報歉。不得為了此事,鬨得兄弟失和,心生隔閡。”
趙太後聽得心疼不已,伸手摸了摸四皇子的頭:“好孩子,這樁事是我的主張,和你有甚麼乾係。聘禮送都送了,誰還能搬回宮不成。歸正做也做了,誰也何如不得皇祖母。”
大皇子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內心說不出是個甚麼滋味。
四皇子滿身一顫,不敢昂首:“父皇息怒,兒子再也不敢了。”
請罪就得有個請罪的模樣。
永嘉帝餘怒未消:“在這兒愣著做甚麼!還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