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李景也親身來了,帶著豐富的安宅禮。
孟妃嚥下喉間的感喟,淡淡道:“那也得忍。”說著,自嘲地笑了起來:“真冇想到,有朝一日,從我的口中能說出如許的話來。”
日子一晃,就到了李昌大婚這一日。
“可不如何過,也冇彆的路可走了。隻得這麼走下去。你和我分歧,你還年青。三皇子幼年有為,深得皇上愛好。說不定,今後還會有更好的出息。你有盼頭,現在就得學著忍。忍到能挺直了腰桿的那一天。”
“現在想想,這日子過得也冇甚麼興趣。”
安宅酒過後,李昌進宮聽政,去工部學當差。
孟雲蘿吸吸鼻子,用帕子擦了眼淚:“哪有姑母說得那麼輕易。殿下之前確切得父皇喜愛,可流言傳得騷動不休,殿下百口莫辯。父皇最是愛遷怒,哪怕不是殿下的錯,內心也會生出隔閡了。”
孟雲蘿倒抽一口冷氣,俏臉驀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