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又歎一聲:“是啊,我也想不通,這麼做對她有甚麼好處。”
太子固然受了傷,卻無性命之憂。三皇子就是立再多的軍功,也搶不走儲君的位置。退一步說,就是害了珝哥兒的命,陸明玉這般年青,今後能夠再生。
……
蘇妃出了事,三皇子五皇子就和東宮成了死敵。
趙太後立即道:“瑜丫頭,你都快生了,還施禮做甚麼。來人,快扶著四皇子妃坐下。”
一個容顏日漸老去倦怠蕉萃,一個明眸皓齒明麗鮮豔。
本來有四五分類似的麵孔,看著也冇那麼相像了。
孟妃倒抽一口冷氣:“她是瘋了不成!陸明玉為體味都城之危,領兵夜襲燕軍,刺殺燕軍主將。這等時候,她對著珝哥兒下毒手。這還算小我嗎?”
趙瑜雙眸直冒火星,瞪了孟雲蘿一眼:“有人下毒要暗害珝哥兒,後宮裡統統人都有懷疑。問問話也不算甚麼。幸虧你美意義說這等酸話怪話。”
王婕妤輕聲說道:“皇後孃娘對我恩重如山,能做娘孃的狗,我內心歡暢得很。和你有甚麼相乾?”
秦妃冇事就好。
孟雲蘿壓根冇覺得蘇妃會有甚麼事:“母妃常日裡待在寢宮,幾近不出宮門。這件事,和她能有甚麼相乾。”
孟雲蘿和趙瑜夙來不對盤,常日裡說話夾槍帶棒。便是現在見了麵,也說不出甚麼順耳好聽的。
甚麼?
不過,內心到底不安。她不再和孟雲蘿辯論,在宮人的攙扶下,挺著肚子去了壽寧宮。
這一幕,正落入秦妃眼中。
趙瑜忍不住問道:“對珝哥兒動手的人,到底是誰?”
趙太後心疼刻苦的曾孫,可貴冇偏疼秦妃,點點頭擁戴道:“皇後這麼做也冇錯。你在東宮待幾天,有吃有睡的,也冇吃甚麼苦頭,就彆計算了。”
說完,拂袖而去。
秦妃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總算老天有眼,我們婆媳兩個都平安然安地出了東宮。也幸虧珝哥兒冇有大礙,不然,皇後孃娘大怒之下,你我都難逃一劫。”
孟妃終究反應過來,瞳孔倏忽睜大,霍然看向秦妃。秦妃扯了扯嘴角,抬高了聲音:“你之前也冇想到吧!”
趙太後驚怒交集,猛地起家,破口怒罵:“這個卑賤下賤暴虐的賤~人!她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舞姬,皇上這般寵遇她,她如何敢生出這等暴虐的心機。這個該殺千刀的賤婢!”
蘇妃?
“倒是你,還是快去看看,秦妃出來了冇有。如果冇出來,你可得立即去陸明玉那兒為秦妃討情。以你們的友情,或許能保住秦妃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