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磨破了嘴皮子,也勸不動執意要回京的太子,無法之下,隻得讓步:“罷了,我勸不動二哥,和二哥一起歸去就是。不過,路上你得聽我的,千萬不能逞強不顧身材。”
這兩千兵士裡,有太子親兵,也有滎陽軍的精銳。
都城是李氏發源之地。李家人占有運營兩百年,便是前朝混亂四起的時候,都城也冇亂過。在李氏精兵的保護下,安然無虞地過渡到了大魏子民。
四皇子還是皺眉:“但是,二哥你還在養傷,身材底子禁不住奔馳趕路……”
如何能不擔憂?
四皇子咧咧嘴,擠出的笑容比哭冇好多少:“我這就命令,讓大師歇半個時候再趕路。”
永嘉帝抽不開身,隻要李景這個太子親身出麵,才氣號令一眾駐軍。
隻但願梁大將軍必然要頂得住燕軍,守住都城!
四皇子急得額上的汗都出來了:“二哥,千萬使不得!要不如許,我領兵回京。有我在,也是一樣的。”
都城必然能守得住!
為了讓太子殿下待得溫馨些,左統領領著幾個親兵,在兩日以內將馬車改革了一遍。拆了統統的坐板,放了一張窄窄的木榻。窄榻上鋪著厚厚的被褥。
李景緊繃的精力,稍稍舒緩一些,看著四皇子的目光裡多了些暖意:“你說的對,我們是親兄弟,相互相扶相持是應當的。不該說這些見外的話。”
本來養尊處優的太子親兵們,經曆了一年多疆場的浸禮,死傷了近四成,殘剩的一個個神采沉凝目光鋒利,好像刀劍開了鋒。
四皇子越想越覺心驚肉跳,快速低語道:“都城有四萬多兵力,城牆又高又厚,另有護城河。燕拓領著五萬人,底子攻不下都城。二哥彆擔憂!”
行軍趕路,每日能行八十裡,已是快的了。
李景就躺在窄榻上。
“不當!”李景眸中光芒明滅,聲音果斷:“一旦分兵,隻怕燕楚反攻。必然要再最快的時候裡,打下楚國,安定中原。如此一來,燕拓再短長,也不過是一支孤軍。”
至於宮中現在如何,他們兩個底子不敢深想。隻盼著世人穩得住撐得住。
四皇子也冇談笑的表情,眉頭快擰成麻花了:“這裡隻要兩千人。這麼點人,我們領歸去又有何用?以我看,還是請父皇派兵和我們一同回京。”
四皇子隻得挽起袖子,提筆寫了一封信給永嘉帝。
太子殿下心急如焚,嚴令世人在兩日以內出發。
能征善戰的武將都隨永嘉帝出征,留在都城的隻要幾個老將,一個能兵戈的孫將軍客歲身亡在疆場上。現在能領兵的,就剩一個梁大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