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皇前麵色一冷,突然翻臉:“本宮剛纔說的話,廣平侯冇聽懂嗎?皇上要靜養,不宜見人。”
待武將們都施禮辭職拜彆,喬皇後緊繃的神經才鬆了一鬆。
廣平侯:“……”
廣平侯也冇了留下的藉口,不如何甘心腸拱手道:“臣一併辭職。”
喬皇後早已花容失容,連連後退數步。
禦林侍衛統領梁大將軍來了。
“停止!”
梁大將軍不善言辭,隻拱手道:“皇上宣召臣覲見,臣先出來見皇上。”
論技藝,梁大將軍是一等一的妙手。陸臨也一定能穩勝梁大將軍,廣平侯天然更不是梁大將軍的敵手。
廣平侯挑了挑眉頭,語氣中透出一絲桀驁:“你要走就走,我要留劣等著見皇上。”
廣平侯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應了歸去:“其中內幕如何,現在還不曉得。滎陽王這麼說,也太果斷了。”
嘭!
一個怒喝突然響起。
濮陽侯最是刁滑,立即道:“既然如此,臣也一併辭職。皇上是真龍天子,定能逢凶化吉。”
油滑的濮陽侯立即拱手道:“那臣等先行辭職。”
廣平侯用袖子抹了一把鼻血,悻悻然道:“剛纔臣不該脫手,請皇後孃娘降罪。”
喬皇後略一點頭。
陸臨緊接著辭職:“臣也辭職。”
廣平侯嘲笑一聲:“滎陽王看不下去又如何?莫非籌算在宮裡脫手不成!皇上不過是臥榻養病一段光陰,很快就能規複如初。太子妃就是從江南趕返來,也還是太子妃。你這個太子嶽父,想在我麵前逞威風,還早的很。”
喬皇後做李家主母時窩窩囊囊,做了皇後也冇見如何強勢,還是一味啞忍。他們天然也就少了一份畏敬之心。
可彆再鬨了。不說滎陽王,就是梁大將軍,也是個認死理的主。再敢脫手,梁大將軍可不會饒過你。
……
再看不出喬皇後的意義,濮陽侯和廣平侯也白活這麼多年了。
一聲悶響,旋即一聲痛呼。
梁大將軍常日寡言少語,一張口,聲若洪鐘,震得人耳朵疼。
就是濮陽侯,一定冇有趁著看熱烈一併賴在宮中不走的心機。
喬皇後氣得直顫栗。
梁大將軍沉著臉走近,語氣不善:“敢問滎陽王廣平侯,為安在文華殿裡脫手?莫非是鄙棄皇上?”
喬皇後被氣得夠嗆,臉都氣白了:“你……”
陸臨一個閃身避過,又是一拳。
誰也冇推測,陸臨竟立即軟了態度:“梁大將軍,對不住,剛纔是我一時打動。絕無鄙棄皇上之意。我這就向皇後孃娘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