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先歎了一聲:“後代都是宿世孽障。朕也不瞞你,本日召你前來,是為了後代之事。”
永嘉帝親身走下龍椅,笑著伸手扶起陸臨:“這裡又冇外人,不必行此虛禮。來,過來坐下,朕和你話話家常。”
濮陽侯目光一閃,抬高聲音道:“這等要事,便是扣問商討,也該是你。那裡輪獲得滎陽王!我這內心,都替你不平。”
確切有難度。
如此行事,儘情暢快,卻也失之謹慎。實在不像是二皇子的行事做派……
“皇上伶仃召見滎陽王,不知是為了何事。”濮陽侯心眼活絡,故作不經意地來了一句。
這等話,永嘉帝臉皮再厚,也說不出口。
你說可氣不成氣?
隔日大朝會,文武百官齊聚金鑾殿。
工部金尚書和喬閣老很有私交,湊到喬閣老身邊低語了幾句。喬閣老不動聲色,略一點頭。
最後一條,足可見廣平侯的謹慎眼。
站在武將之首的,是滎陽王陸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