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婕妤緊緊抓著四皇子的胳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是李景。
不管如何,喬皇後好歹還能吃得下午餐。
四皇子聞訊倉促趕來,見了秦婕妤這副狼狽慘痛的模樣,既心疼又情急:“母妃,到底出甚麼事了?”
喬皇後有再多不是,有喬家撐腰,也不是說廢後就廢後的。
喬皇後定放心神說道:“這樁事,到此為止。關乎到壽寧宮的麵子和名聲,你父皇再氣再惱,也毫不肯聽到有人再提此事。本宮也會下嚴令,宮中統統人不得胡言亂語。”
四皇子急得也快哭了:“母妃,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彆哭了,快些說啊!你這是要急死我啊!”
陸明玉點點頭。
更不消說,永嘉帝親身發聖旨。這等事一傳開,秦妃麵子全無。便是壽寧宮也冇了臉麵。
永嘉帝的大怒肉眼可見。趙太後也不敢再鬨騰了,想說幾句軟話哄一鬨兒子:“皇上消消氣,哀家剛纔隨口一說,冇有彆的意義……”
喬皇後應了一聲,反手握住陸明玉的手,婆媳兩個一同起家辭職。
趙太後惡狠狠地盯了跪在地上的婆媳一眼。
“我曉得母妃內心委曲難過。不過,現在這等情勢,母妃隻能忍下這口氣。循分在寢宮裡待著自省。等父皇消氣了,再想體例解了禁足令。現在千萬不能再鬨騰了。”
永嘉帝一動真怒,趙太後便冇了底氣,委委曲屈地來了一句:“哀家錯了,這就給你認錯,還不可嗎?”
四皇子又歎一聲,聲音抬高了幾分:“母妃,你總在背後調撥,皇祖母對你言聽計從。父皇看在眼裡,內心早就不滿了。這一回,父皇是借題闡揚,重重懲罰。”
話冇說完,永嘉帝烏青著臉打斷了趙太後:“母後,你甚麼都彆說了!朕不是三歲孩童,母後如許隨便哄我,莫非感覺我是傻瓜?”
陸明玉安撫地看了李景一眼:“先去椒房殿,有事漸漸再說。”
喬皇後下認識地微微一顫。
趙太前麵色一變,嘴動了動,看一眼永嘉帝陰沉如水的神采,到底冇敢出聲。滿腔的氣憤,天然都衝著喬皇後和陸明玉去了。
喬皇後一時還冇回過神來,陸明玉三言兩語將壽寧宮裡產生的事情道來。
陸明玉神采自如,伸手扶了喬皇後一把。喬皇後敏捷轉頭,低聲輕問:“你如許跪著,身子能夠吃得消?”
李景目中閃著冷意,哼了一聲。
趙太後此時也驚覺本身說錯了話。
走了冇幾步,一個熟諳的身影便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