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蘇昭容還算誠懇循分。這段光陰,言行舉止到處透著變態。本日去文華殿求見永嘉帝,不知又要鬨出甚麼事……
喬皇後:“……”
二皇子神采淡淡,一張口卻非常鋒利:“皇姐對將來弟婦心存公允,非常不滿。去了陸府,擺出高高在上的公主架子。”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早知如此,我本日就不該去!”
“都彆說了,十足出去,讓我平靜半晌。”
“朕想著,明日就下旨為他們賜婚。”
半個時候後,又有宮女來回稟:“啟稟娘娘,蘇昭容紅著眼出了文華殿。”
她厚賜陸明玉,意味著甚麼,隻要不蠢都能猜得出來。看來,蘇昭容本日去文華殿,定是為了三皇子的婚事。
喬皇後不得不好言哄了慧安公主一通,又賞了一堆金銀玉器綾羅綢緞,慧安公主這才停歇肝火,繃著臉走了。
“我甚麼都冇做錯,也用不著二弟包涵擔待。”
喬皇後:“……”
慧安公主越說越理直氣壯:“彆說在天家,就是淺顯百姓家裡,出嫁的姑姐回孃家,那也是姑奶奶。大家都得敬著幾分。”
永嘉帝來了椒房殿,和喬皇後提及了下旨為二皇子三皇子賜婚一事:“……他們兩個都十六歲了,也到了娶妻立室之齡。”
就在現在,一個宮女悄步走了出去,低聲稟報導:“啟稟皇後孃娘,蘇昭容去了文華殿。”
宮女恭聲應道:“一炷香之前。”
就不知,蘇昭容相中的哪一名閨秀了。
蘇昭容脾氣軟弱,動輒落淚,紅著眼是常事。
她的時候精力,也都放在了牙牙學語的女兒身上。對活潑敬愛的女兒不免嬌慣了些。
喬皇後嗯了一聲,心念電轉。
喬皇後:“……”
彩蘭冷靜捧來一盞清茶,喬皇後漸漸飲茶。平淡的茶香沁民氣脾,內心的愁悶總算稍稍停歇。
“母後,你看看二弟!”
“對了,不知皇上為三皇子挑了哪一家的閨秀?”
……
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女兒,再看看麵露不愉的兒子,喬皇後實在有些頭痛。
喬皇後早故意機籌辦,聽到此事,並未驚奇,含笑應道:“皇上說的是。阿昊隻比阿景小了兩個月,一同賜婚也好。”
“明天是陸四蜜斯的及笄禮,皇姐一臉倨傲地坐在上首,倒令滎陽王坐了次位。我去陸家,世人笑著相迎,唯有皇姐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說完,又同時冷哼一聲。
喬皇後定放心神,先哄憤怒不快的二皇子:“阿景,你先彆惱。你長姐自小到大就是這麼個脾氣,你做弟弟的,總該包涵擔待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