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慢條斯理的道:“五王爺放心,你身上的中的毒雖致命,但也不在這一時半刻,待五王爺奉皇上聖旨將三皇子扶上皇位,本宮自會給五王爺解藥。畢竟,三皇子年幼,還需求您這位皇叔攙扶的。”
“回皇上的話,這藥確切是貴妃娘孃親身煎的,隻是在煎藥時有德妃娘娘安插在貴妃娘娘宮裡的耳目加了些彆的東西出來。”
五王爺哈哈大笑:“果然如此麼,這旨意我倒是未曾聽聞呢。繼大統者自是有能者居之,三皇子不過是黃口小兒,又如何能當此重擔?!”
“皇上,貴妃娘孃親身為皇上煎了些藥來,正候在殿外,想出去瞧瞧皇上。”崔永明出去稟報,瞧著下棋下的正歡的兩位主子,冷靜的減低了聲兒。
“德妃娘娘您何必這般?”二王爺性子仁慈,到底不忍見兄弟自相殘殺,“皇兄已經下詔傳位三皇子,今後德妃娘娘便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後,德妃又何必急於一時?”
二王爺點了點頭:“母後且隨兒臣走小道先行分開吧,五弟現在已是失了心智,六親不認,恐會對母後倒黴。”
五王爺麵前閃了閃,腹中有一絲疼痛難當:“德妃娘娘此話何解?”
“哀家做的統統都是為了大齊!”太後氣勢涓滴不輸人,看向殿中的五王爺之時仍舊眼帶鄙夷,“這江山哀家是不會交予你這粗鄙之人的!”
“那是都城南邊時疫區一個染上時疫的大戶人家用過的瓷器,德妃娘娘此番便是想讓至公主染上時疫,再讒諂於您,導致您與貴妃娘娘相互殘殺。”
五王爺本日是佩劍入宮的,此時拚著最後的力量抽出腰間的寶劍,抵在德妃的脖間:“妖婦!不拿出解藥來我讓你血濺三尺!”
二王爺不過剛上前一步便被侍衛從身後挾持,他並未妄動,隻是看著五王爺:“老五,你且沉著些。你再錯下去,便要落下連累九族的謀逆之罪啊!”
“王爺是否從方纔便發覺出心下發疼?”德妃笑言,“那疼痛好像長了腿普通在身下四周遊弋,現下五王爺但是感覺下腹疼痛難當如針在刺?”
“哀家為何要走?!”太後腰身筆挺,能夠進步的音量帶了幾分昔日冇有的嚴肅和莊嚴,“這天下事哀家的兒子的,便是哀家的,現在皇上存亡未卜,哀家便要為先帝,為皇上守住這江山!”
崔永明出了殿,隻能是朱櫻服侍了,她雖不滿這天子頤指氣使的模樣,當下也無可何如,從幕後將那濃烈齁鼻的藥汁端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