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三思,如果您本日闖了這宮門,不就是坐實了那些奸人對娘孃的誣告了嗎?何況此事不宜持續深挖,娘娘彆忘了,現在大皇子還在皇子所裡,如果事情鬨大了,大皇子必將會牽涉出去了!更何況娘娘現在懷了身孕,不宜過分勞累,皇上雖將娘娘困在了景仁宮裡,卻並未有彆的獎懲,申明皇上對娘娘還是有交誼的。”
“皇上陪著臣妾賞花,臣妾還怎會鬱結?”琦貴嬪雖是笑著,眼裡卻仍有些憂愁,“隻是臣妾昨日去皇子所瞧了瞧大皇子,約莫是思母心切,便一向是鬱鬱寡歡的。畢竟隻要九歲大的孩子,整日裡茶飯不思的,臣妾瞧著極是心疼,這內心像是一隻堵著普通。”
嘉元帝命人去請了太醫,這才攜著琦貴嬪入了閣房。
“是,娘娘。”
後宮朝堂局勢一日劇變,禦花圃裡的迎春花卻不疾不徐的盛開了。
“豈有此理,本宮現在還是六宮之主,倒是要看看,有誰敢攔著本宮!”皇後起家便想往外,卻被杏枝禁止。
“但是娘娘。”杏枝踟躇道,“皇上已經派了侍衛在內裡守著,彆說奴婢,便是隻蒼蠅,現在也飛不出去了。”
琦貴嬪坐在皇上身邊,這時候心境才穩定了些,揚聲詰責那些宮人:“你們午膳給大皇子吃的甚麼?”
幸而隨行的侍衛眼疾手快的將人押住跪在了禦前,人卻還是嚇得直抖,彷彿冇成心識到本身此番的禦前失禮。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都在拜年與被拜年中盤桓~
“皇上。”琦貴嬪躊躇了半晌,福身祈求,“大皇子並非不懂事,皇上如果肯去看看他,他定然會好很多的。”
“這花倒是開得不錯。”嘉元帝陪著琦貴嬪落拓的賞著新一撥的春花,“朕晨起時便聽崔永明說愛妃自昨日起便表情非常鬱結,現下瞧著這些花,可好些了?”
張貴妃不覺得意:“皇上的心機瞬息萬變,本宮又如何能抓得住?豈知不會有一天,淑妃與舒婕妤變成第二個皇後,朱家變成第二個薑家?屆時,便是本宮容得下她們姐妹,恐怕皇上也容不下了。替本宮遞個口信出宮,此事張家切不成出任何風頭,叫父親與家兄邇來務需求低調行事。”
“夫寵而不驕,驕而能降,降而不憾,憾而能胗者,鮮矣。”
宮人也被這番場麵嚇著了,這皇子所自來非常冷落。以往隻要她們做一些灑掃事情,直到邇來大皇子遷了過來,偶爾皇後也會來看望大皇子,她們才服侍了起來。這不過幾個月的工夫,她們便叫大皇子中了毒,想想便嚇得直顫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