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過了好久纔出來,不過有身三月不到,姿勢卻做得綽綽不足,杏枝與平兒一左一右的扶著,彷彿嬌弱得一陣風能把孩子吹冇了似的。

……

這是非要教唆她跟淑妃不成了。

“不好了,不好了,舒婕妤小產了!”

“既是皇後的情意,朕又豈可孤負?”嘉元帝笑了笑,看了眼在坐的人,目光在朱櫻身上停駐了半晌,“眾位愛妃便陪著朕和皇後一起用些吧。舒婕妤本日的打扮倒是新奇,朕瞧著挺都雅。”

“皇上,臣妾特地命宮人做了些冰糖燕窩,皇上可要嚐嚐?”皇後朝著平兒使了個眼色,平兒便下去籌辦了。

皇後由杏枝攙著起家:“既是各位mm都等不及了,那邊開戲去吧。”

朱櫻神采一白,忙起家跪下賠罪:“皇後孃娘恕罪,嬪妾並非成心的,請皇後孃娘看著嬪妾懷著皇嗣的份上,饒了嬪妾吧。”

“貴嬪mm此言差矣,不是娘娘襯得上這龍鳳珠翠冠,是這龍鳳珠翠冠襯得上皇後孃娘罷了。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找不準主次,會壞了大事的。”淑妃斜斜睨了琦貴嬪一眼,笑著開口。

朱櫻執筆的手頓了頓:“但是請了統統人?”

皇後自是非常欣喜,她突然獲寵,又得知有身,圓了多年的夙願,早已經因著這臨門的雙喜而失了那份沉穩周到。身邊亦冇有真正提示她的人,很輕易便失了分寸了。

大理寺與刑部一同審理的戶部尚書朱天寶一案冇幾天便有了眉目,好幾位德高望重的官員都牽涉此中,包含皇後的父親江南河道總督薑大人。

“娘娘,娘娘?”花好到底忍不住,出聲喊住入迷好久的主子,“這湯藥已經涼了,奴婢替您再熱熱。”

“淑妃娘娘說得對,識時務者為豪傑,跟錯了主子會壞大事,選錯了幫手,那也是能要了人的命的呢。”邊說眼睛還往朱櫻這邊瞟了過來。

“主子,皇後孃娘宮裡來傳話,請主子您申時去景仁宮裡聽戲。”百合出去報。

去戲園子的路上一行人卻很不巧的趕上了皇上,因而嘉元帝便順理成章的插手了聽戲大群裡了。

實在皇後與她從未有過正麵牴觸,不過是在有人讒諂她時扮演順水推舟或是冷眼旁觀的角色,朱櫻測度著待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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