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嬪妾)給皇後孃娘存候。”一行人起家施禮。
“本宮想要重新獲得聖寵,那她遲早是留不得的,皇上是斷斷容不下一個家屬裡有兩個寵妃的。隻是,當下,對於她並非是第一要務了。”淑妃這才直起家子,“走吧,本宮聽聞禦花圃裡的迎春花開了,去瞧瞧罷。”
“花好,你可有感覺奇特?”淑妃皺著眉頭道,“本宮始終感覺舒婕妤不像本宮的四妹,約莫是本宮離家久了,竟不知這四妹變得如此沉著無情。本宮印象裡她一貫逆來順受,以是本宮才同意她進宮來,能夠便於本宮掌控。”
“那皇後孃娘那邊奴婢替您回了吧?”百合擔憂著,“現在主子月份也大了,更是要格外重視著些。更何況此番朱大人供出薑大人,皇後孃娘定然對主子心胸不滿,主子此時不必去冒這番險了。”
“躲得了一時避得了一世嗎?”朱櫻何嘗不曉得景仁宮此行這是鴻門宴,可皇上授意了她便不得不順水推舟了,“去將我庫房裡那隻金步搖取來吧,配件素淨些的衣裳,皇上想必會喜好。”
朱櫻不得不出聲:“皇後孃娘那裡話,此事與嬪妾卻無相乾,嬪妾又何來不快?”
皇上麵上含笑,拉著她的手悄悄拍了拍:“皇後彆擔憂,朕內心稀有。”
皇後由杏枝攙著起家:“既是各位mm都等不及了,那邊開戲去吧。”
朱櫻自打有身便每天吃燕窩,到現在已經聞燕窩喪膽了,聞著這味兒就倒儘了胃口,隻晾在一邊,用心聽戲。
“既是皇後的情意,朕又豈可孤負?”嘉元帝笑了笑,看了眼在坐的人,目光在朱櫻身上停駐了半晌,“眾位愛妃便陪著朕和皇後一起用些吧。舒婕妤本日的打扮倒是新奇,朕瞧著挺都雅。”
“娘娘本日可真是光彩奪目,這龍鳳珠翠冠風華無雙,隻要娘娘襯得上了。”琦貴嬪邇來仗著皇後的威儀放肆了很多,前幾日還訓了張貴妃宮裡的一個宮女,張貴妃漂亮,並未與她計算。
“那便好,如此看來,倒是本宮多心了。”皇後瞧了她一眼,想起皇上方纔的話,“皇上,臣妾瞧著這舒婕妤頭上的金步搖倒是新奇得很,隻是縷金雲飾東珠中間嵌青金寶石,還繫有綠鬆石垂貫珠這是妃位纔有的儀製,臣妾瞧著,這舒婕妤逾矩了。”
朱櫻神采一白,忙起家跪下賠罪:“皇後孃娘恕罪,嬪妾並非成心的,請皇後孃娘看著嬪妾懷著皇嗣的份上,饒了嬪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