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上體貼,嬪妾那裡會有半分不適?”朱櫻這才真正的眉開眼笑,和順的撫摩著肚皮,“皇上您摸摸,嬪妾今早上還感遭到這小傢夥不循分的轉動呢。”
既是叫嘉元帝捱過這半個月,便換上月下更顯鮮豔的色彩好生勾引他一番纔是了,隻是徹夜,必定這闕靖寒又是隻能看看了。
朱櫻懶洋洋的任由他為本身寬衣,暗自翻白眼,能找這麼個冠冕堂皇的來由脫女人的衣服,闕靖寒必定是史上最冇有節操的天子了吧……
“這個成果本就在本宮料想當中,皇後孃家叔父的兒子在都城仗勢欺人,前兩日竟是當街調戲良家婦女廢弛名聲,皇上如何能坐視不睬?這林修儀不過是皇上給他們薑家一個警告罷了,至於舒容華,隻是命好的做了皇上的一枚棋子罷了。本宮送些東西安撫安撫棋子,亦是入了皇上的內心,本宮又何樂而不為呢?”張貴妃表情極其愉悅,聲音都輕巧了幾分。
“嬪妾不冷,嬪妾剛纔在練習書法。”朱櫻吞吞吐吐了半天賦開口,蹭著他大手裡的暖意,眼底卻無涓滴動容。
朱櫻正色點頭:“臉上有些抽搐罷了,不礙事。等會子你與蘭湘在外間服侍,聽到甚麼動靜也不要慌,隻找叮嚀去辦便是。”
“娘娘公然賢明。”蕭充儀低頭喝著湯,瞧著她鼓起來的肚皮,笑著開口,“娘娘,皇上諒解您懷著龍裔辛苦,特地叮嚀明日的生辰宴統統從簡。不過照嬪妾看來,您本就是皇上的心頭好,至公主亦是皇上獨一的公主,現在您又懷著皇嗣,明日皇上必會大行封賞的。娘娘猜猜,皇上會送您一個如何的大禮呢?”
將二人打收回去又塗了些果露在唇上,顯得亮晶晶的朱櫻才罷休,拖著逶迤的裙衫去書桌旁練字了。
“主子,何故笑得這般……”綠蘿一臉糾結,似是找不到合適的詞描述她的笑意。
“是皇上您半月前讓主子提示您邇來不翻蘭心堂的牌子,主子這才撤了蘭心堂主子的牙牌啊。”崔永明跪在地上好不委曲的開口。
朱櫻瞧著這首閨意詩,總歸是有些得意的,練了好久,這大楷也算是能入得了他的眼罷?
“是嗎,那朕倒真要好好經驗經驗這混小子了。”闕靖寒心胸鬼胎,裹挾著人往塌邊去,學著她悄悄的撫摩著,“何故朕感受不到他的轉動。”
“今晚掌燈蘭心堂。”
正在批摺子的闕靖寒手上的硃批一頓:“林昭容?曉得所為何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