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賢明,昨夜侍衛押送汪遠重前去宗人府之時,纔出了宮繞進小道便劈麵趕上一對黑衣殺手,侍衛們搏命才護著逃出了一兩個,其他的,便同那汪遠重普通,血濺當場了。”崔永明低眉道來。

皇後為首,眾妃嬪按位分凹凸排序請了安,太後便叫人看了座。

“是,皇上。”

“舒容華昨日吃驚,皇上心疼子嗣,不來存候自是該當,昭容mm也務須放在心上。”皇後確切不大在乎,後宮不怕你驕橫,有驕橫之日便有得寵之時。怕就怕那些不吠的狗,咬起人來才叫人防不堪防。

“本日太醫說了你身子並無大礙,朕便曉得,愛妃又調皮了。”

此時,宮門口傳來寺人的唱報:“皇上駕到。”

“雖是率性之舉,此番倒也幸運逃過一劫。隻今後不準再如許玩皮,於太醫備下的安胎藥,定要定時服用。”闕靖寒半是警告半是寵溺道。

再這麼無知無覺的勾引,他便真就顧不得那很多了。

“主子遵旨。”崔永明顯白天子的心機,這後宮如何鬥爭都不要緊,隻皇上現在將底線攤開了來,傷害皇嗣之事,必回嚴懲不貸。

“貴嬪娘娘那裡話,當初貴嬪娘娘福分比誰都深厚,一懷便是三胎連枝,自是不會戀慕容華mm的這份殊榮,隻臣妾是戀慕得很呐。”林昭容這番話可謂是殺人不見血,直戳琦貴嬪的軟肋。

“皇上賢明,皇後孃娘約莫是聽出昭容娘娘話裡的玄機,半夜時分便遣了侍女平兒去查了。”崔永明哈腰稟報著,“另有一樁怪事,因顧忌著容華主子的身子,剛纔在蘭心堂時並未稟告。”

“皇後孃娘,皇上竟是讓於太醫為舒容華保胎,可見皇上對這舒容華腹中胎兒的正視。倘若真生下個一男半女,便又是大皇子的憂患啊。”杏枝憂心的替她闡發。

“是臣妾辦理六宮不善,叫太後憂心,是臣妾的罪惡。”皇後行了大禮,將不對全攬在了本身身上。

“但是汪遠重被人半路截殺了?”嘉元帝老神在在的開口,彷彿已經推測了。

這一番偶然奸刁的挑逗已然叫嘉元帝有些心熱口燥,他原是對這舒容華存了些顧忌的,有看似和婉的淑妃這個先例在,到底不肯再重蹈覆轍多寵了她去。

景仁宮裡翹首以盼等著看好戲的妃嬪聽得崔公公的傳旨,個個都感覺有些遺憾。

……

壽康宮大殿裡,一脈婆媳平和。

這話說著像是不滿,實在不然。朱櫻藉著有身一事便表示了諸多奸刁與嬌氣出來,不過是因為考慮到闕靖寒那讓人揣摩的心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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