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朕乃兄弟,何必如此客氣?”嘉元帝同他舉杯,“倒是朕,這輩子恐怕都不會有六弟那般榮幸了。”

月圓早已經押送去了鞠問了,想必已經是凶多吉少。花好守在還是昏倒的淑妃身邊,偷偷的抹著眼淚。聽到門口的寺人的唱報纔看了過來,臉上還殘留著來不及抹去的淚痕。

“謝皇兄抬愛,隻臣弟夙來醉心山川,風騷一世,隻怕會傷了彆家女兒的心呐。”六王爺闕靖守不羈的笑著婉拒。

至此朱櫻終究算是體味這蘇婕妤美意約她一起看望淑妃娘孃的目標了,在新進宮的妃嬪裡她最早有身,必定遭到妒恨。現在淑妃娘娘正惹得皇上龍顏大怒,倘若此時她不識相的去討情,必定會惹得嘉元帝不悅,最好是以得寵;倘若現在她見到了淑妃娘孃的慘狀卻無動於衷,在皇上眼裡必定落得個寡情薄意的形象,真可謂是構造算儘。

將紙條燒了,才淡淡開口:“蘭湘,讓安清平出去。”

“皇兄談笑了,臣弟隻是未趕上心儀之人,倘如有朝一日得一民氣,就盼著白首不相離的相守了。”闕靖守眯著眼睛舉起了酒杯,“臣弟胸無弘願,叫皇兄見笑了。”

“這幅《荷花翠鳥圖》構圖簡練,設色清雅明朗,倒真是服逸趣橫生的妙筆之作。”嘉元帝執畫而賞,淡笑著評價。

嘉元帝隻抿了一口,垂眼看了看那“芙蕖娉婷立,翠裙襯白衣”的工筆劃,笑道:“罷了,本日且陪著朕痛飲一番吧。”

蘇婕妤也不再多言,兩人並列進了翊坤宮。

“行了你下去吧,邇來叮嚀手底下的人,甚麼都不必探聽,也不成與彆宮走得太近,以免遭人詬病非議。”朱櫻揚了揚手,讓他下去了。

而安清平調查的成果是林昭容與蕭婉儀此前與她並無任何過節,若說此事若真是個純真的不測,她還真冇法信賴。

“回蘇婕妤,太醫自昨日以後便冇再來翊坤宮,奴婢也不敢私行出宮去請,還請蘇婕妤舒容華幫幫手。”花好垂淚道。

“皇兄現在貴為一國之君,後宮美人三千環肥燕瘦,個個才德兼備,竟是冇有一個入了皇兄的眼嗎?”六王爺性子蕭灑,一飲而儘。

隻現在花好為淑妃討情,讓她救出朱柚一事事關嚴峻,她既要報了朱柚的提攜之恩,同時也不能失了嘉元帝那邊的寵嬖,須得從長計議了。

蘇婕妤率先下了步輦,在宮門口候著她:“昔日翊坤宮是多麼的光輝,現在便是站在宮外,都感覺有幾分冷意了,可見皇上的寵嬖,比甚麼都來得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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