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聖眷正濃的朱美人嗎?禦花圃裡奇花異草美不堪收,如何朱美人卻瞧一棵銀杏樹瞧入迷了呢?”
“朕竟不知朕的愛妃是個小饞貓轉世的。”嘉元帝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院中,笑著調侃鞦韆上的女人。本日朝堂事件繁冗,加上氣候炎熱讓貳心境一向難平,一向到進了這蘭心堂,朱美人清爽的模樣,和著這沁心的果香,才叫他終究展顏。
“朱mm頭上的這隻玉蘭簪倒是精美的很,想必也是皇上犒賞的吧?叫姐姐好生戀慕。”蕭充儀溫溫的開口,梅換衣當日搶走她的玉蘭簪,過後皇上便讓外務府重新打了一批新款式的玉蘭簪給她,這早已經人儘皆知。
待朱櫻出了垂花門,皇後便搖了點頭,本覺得這朱美人與淑妃一父同胞,總會有些心計與野心的,哪曾想竟是其中看不頂用的繡花枕頭。想來淑妃也是感覺這阿鬥扶不起來,以是便棄如敝屣的罷。本日看來,她晉到這個位分,不過是憑著五分麵貌五分運道罷了。
蕭充儀這才驚覺方纔拈酸妒忌的話語大有不當,亡羊補牢的請罪:“嬪妾不敢,嬪妾一時講錯,還請娘娘不要見怪。”
“起來吧,要朱mm給我存候,姐姐內心可真過意不去,這如果讓皇上看到,定然要獎懲姐姐的了。”蕭充儀親身將她扶起,笑得東風溫暖,隻是話裡的嘲弄聾子都能辯白。
“回稟貴妃娘娘,嬪妾正戀慕朱mm寵渥恩濃呢,髮簪都是皇上特地賜下的,叫嬪妾戀慕得很呐。便是貴妃娘娘身懷帝裔,又掌管六宮事件,勞苦功高,也冇這份光榮啊?”蕭充儀這話不過是想表白朱美人受寵,風頭已經壓過了貴妃,想要借貴妃之手挫挫她的銳氣罷了。
“三皇子能夠是餓了,奴婢先去給他餵奶。”康嬤嬤抱著三皇子分開,琦貴嬪便將佛珠還給兩位娘娘,對三皇子的率性表示抱愧。
朱櫻去看望皇後時正巧趕上張貴妃在向皇後就教宮務,她一個小小的側六品美人,自是冇資格過問內政,乖乖的候在殿外等著。
……
朱櫻彆的不感興趣,對完整聽不懂的戲劇,倒是感覺可貴的風趣,早早的就到了長春宮。琦貴嬪為人固然冷酷,但對上對下都是一個態度,朱櫻也冇資格介懷,遠遠的衝著三皇子扮鬼臉逗著他了。
以是,這兩方已經在主動的培養本身的權勢了,而皇後剛纔對她的摸索,恰好申明此時皇後的“求賢若渴”了。隻是,第一眼就選中她這個廢柴黨,皇後也忒饑渴了罷。